“崔先生。”林琳微笑着道，“是这样
，您也录制
两次节目，人气位居前列，但和观众交流比较少。
想，能不能办
场直播见面会？”
“这个好像不是合同里义务。”崔栖潮淡淡道。
“对，知道不是，这个属于们额外请求。”林琳立刻道，“但是，非常有诚意，希望您能答应。这次活动还是有赞助商，如果您愿意出席……”
她说着说着，就没声音，因为发现崔栖潮神情极其冷淡。
其实林琳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公司让她来谈，她总得试试吧，“好吧，看样子您是不会答应。”
林琳则在旁边祝贺，“崔先生在男频收视也非常不错，节目相当成功，尤其是在咱们附属论坛讨论度也很高，这几个月来，还有不少人寄来礼物。”
这些礼物都暂时放在林琳办公室，因为崔栖潮在LJJ公司暂住宿舍全都让他种上植物，根本没地方放。
崔栖潮乍看，礼物还真是千奇百怪，有包装袋上写着“金坷垃”创意巧克力，有系着蝴蝶结锄头——现在这个时代，还真没人用锄头，这把绝对是定制，还有送大红色横幅，上头写着什
：“黑暗神农，功德无量”。
崔栖潮总觉得怪怪，也不知道这些观众到底怎想，这里头仿佛有些他不知道梗。
“还有花篮，有都枯萎，但拍照。”林琳指给他看。
。
“有聚有散意思是，以后们还能见面吗？”兰斯抹着红眼睛问道。
“……也许吧。”崔栖潮怅然道。也许有天，他真能回去，看那些自己喂过学生、领民、小猪。
第八年春天，莉莉结婚后，崔栖潮最后次指点大家耕作姿势，就离开诺森伯兰，记忆里最后画面，就是眼神不舍群领民。他觉得很欣慰，因为领民都出现胖子……
·
“非常抱歉，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崔栖潮
崔栖潮看，花篮上也有字，语气各异，里头甚至有骂他，“王八蛋崔栖潮，有本事种辈子地。”
当然，这属于极少数，大部分语气还是偏善意怪异，比如“冲鸭崔总”之类。
“这个，这个……呵呵，总有些观众比较激动。”林琳说，“让人把这个处理掉。”
“没事。”崔栖潮并不在意，对他来说，观众怎想并不重要，上次出来，他连弹幕都没回看过。
不过，现在连花篮、礼物都有，他大概真像林琳说那样，有些人气吧。
·
“崔先生？崔先生？”
林琳声音出现在耳畔，逐渐把崔栖潮拉回到现实世界，她就像个印记，代表真实。崔栖潮脱离别离情绪，睁开双眼，刚要开口，就见林琳已经递上杯温水。
“谢谢。”崔栖潮喝大口，这次他在虚拟位面待时间更久，足足八年，现实里已经过去近三个月。
虽然有机器维护，但崔栖潮身体还是有丝僵硬，他站起来活动下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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