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他就跟普通
小孩没有区别。”容卓之前听说过白止秋故事，也觉得十分唏嘘。
老大摸
摸白止秋头发，声音很轻，“他本来就是普通小孩，都是意外。”
“也是，活着时候是人，死才能变成鬼。”容卓感叹，接着他见老大半晌不说话，
直看着他忍不住逗他句，“看
干吗？脸上长花吗？”
“不是，”老大摇头，“聿哥之前也说过类似话。对，你刚来时候为什说是堂哥
“可能叫人没用。”聿九音抱起门口探头进来鬼娃，“去你聿奇哥那把秋秋叫来。”
鬼娃点点头，然后就蹬蹬蹬跑开。等他在回来时候，不仅是白止秋，就连老大也跟着过来。
“聿哥，是容卓那有问题吗？”对于容卓吃饭时提起事儿，老大还是很挺在意。
聿九音也没瞒着他，“嗯，觉得他那两个患者有蹊跷。明天他出门叫秋秋跟着。”
“能不能起去？”
患者都会对人产生抗拒和怀疑，很难得到信任。但是这两个不是，这两个孩子都同时表现出对大人依赖，尤其是可以信任男性依赖。例如他们父亲或者祖父。同时他们有明显求救意识。这都和妄想症反应完全相反。”
“重点是对他们做催眠，得出结论是样。他们没有说谎。”
“你意思是说，就是有个看不见鬼和他们生活在共同空间，然后故意欺负侮辱他们？”
“对！所以晚饭时候才问你，厉鬼会不会做这样事。”容卓想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头绪，“算，明天会去大些那个女孩家里，等去看看然后再说。”
“要帮忙吗？”
“你想去？”聿九音有点意外。自从私生饭事情结束后，老大就很少提出什要求，现在说想和容卓起出门，倒是让聿九音十分高兴，觉得他是真好。
容情见状，给容卓发条信息。容卓收到之后，回复句“可以”。
因为明天算是家访，并非正式治疗。他到时候只要说老大是他助手就好。而且容卓也存着另外重打算，对于鬼神这些事情，老大比他要清楚，据说聿九音收他当弟弟之后，也多少教些东西给他。这想，带上老大反而是最明智选择。
就这，第二天早，容卓开车带着老大起出门。同车还有白止秋。
由于距离远，所以两人五点就出发。白止秋年纪小，正是贪睡时候，所以上车就窝在老大怀里睡着。
“不用。你都说没有鬼气，估计还是有其他原因。不行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容卓说完，就起来打算回自己房间。他明天早就要走，今天得早点准备。对于工作，容卓向是很认真。
然而聿九音看着他背影却忍不住皱起眉。
“怎？”容情敏感察觉到他不对劲。
“没事儿。”聿九音摇头，“觉得容卓明天可能要遇见麻烦。”
“叫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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