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疼疼疼!”
现场诡异沉默三秒,思思脸不妙,没敢叫他哥,冲施长悬讨好地道:“长悬哥哥……”
施长悬皱着眉道:“谢灵思,你把乖龙放下。”
“放什下,看就是欠揍!”谢灵涯管不得什儿童科学教育法,顺手就抄起个令牌,这长短拿来打手板刚好。
思思转头就跑,边跑边说:“要告诉爸爸你打!”
谢灵涯:“你上外边打听打听!医院现在还流传着打咱爸爸传说!”
谢灵涯刚洗漱完,慢悠悠地走出去,就看到个老太太牵着俩哭哭啼啼小男孩过来,后头不远不近还缀着个白白嫩嫩圆脸小女孩。
谢灵涯看就觉得不妙,果然,下刻老太太开口道:“小谢啊,你妹妹又把俩孙子弄哭!虽然过年不能打孩子,但你总得管教下吧?”
谢灵涯:“……”
今年才五岁思思慢吞吞走到近前,口齿清晰地道:“跟哥哥们玩儿呢。”
老太太看到她竟然往旁边躲几步,心有余悸地道:“不是说,你真得管着这孩子,孙子说她不知道从哪捡条蛇玩,还拿来吓人。”
?”
“哎,话不是这说,主要还是看能力,吴道长可是年轻有为。”
“这样说,倒是想起来,老观主外甥也在新闻上露过面,他现在干什去呢?”
“这个……大概是退居幕后?”
……
思思:“……”
施长悬:“…………”
最近几年,谢灵涯因为出柜事,还有思思降生,和家里关系改善许多,所以过年时他在这里办法会,谢家人也都会来道观起过年。妹妹更是寒暑假都会过来小住,等上学,为教学质量,估计也得到市里来。
谢灵涯是很喜欢这个妹妹,但思思虽然是女孩子,调皮程度不亚于他小时候,只要稍微没盯住就能上天。
眼看这会儿思思跑着跑着,往前扑,就打算从栏杆缝隙穿过去,谢灵涯疾冲上前,紧赶慢赶揪住她辫子。
蛇?
谢灵涯这才反应过来,在手上、身上翻翻,空空如也。
思思则抬手,袖子里就钻出来个蛇头,在她掌心吐着蛇信,“是这条吗?”
“唉呀妈呀!”老太太牵着哭声更加响亮孩子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道,“小谢你看看啊!你看看!下次再来!”
谢灵涯:“…………”
被众人议论前任抱阳观当权者此时正在赖床,直到施长悬把被子掀开,“除夕还睡懒觉?”
“啊——”谢灵涯惨叫声,“师兄,好不容易退休,今天没什事,让正常过节假日吧!”
施长悬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半个小时后有祈福,你真不起来?”
谢灵涯趴在施长悬肩上,委委屈屈地亲他耳根下。
施长悬耳朵下红透,把没骨头样谢灵涯放在桌上,给他套上棉衣。这棉衣是施长悬,其实是冬日款道袍,深蓝色斜襟夹棉,穿上后倒多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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