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把脸盆放在地上,向包汶珊借来她短剑,从肉团上方剖开,只见那里面还有个血糊糊生物,有头有尾,看上去就像个鸡雏,脑袋上鸡冠都清晰可见,眼睛处也隐隐有些黑色,被肉膜覆盖着。
付知业想到谢灵涯说过,这鸡要是完全长成,他父亲就药石罔救
只不过出于对主顾尊重,他们也没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加上和谢灵涯也算投缘,留下来旁观谢灵涯给付父治病。
挑生蛊从下发,也就是肚子痛——有挑生毒是胸口痛,则需要用郁金七两,明巩三两,研磨成末,热水送服。
付父喝下药水没多久,初时无感,甚至肚子更加痛,枯瘦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发出痛苦叫声,隐隐带着鸡鸣。
付知业心疼,抱着父亲肩膀,“爸!你没事吧?”
付父想挣扎,却因为久病体虚,无法挣开,最后喉咙中发出咕噜声,似是反胃。
持尊重,“原来是你养,刚才太拼命脱力吗?要不要找些吃来?”
“没事,休息下就行。”谢灵涯也不好意思说这蛇什都没做,就吓晕过去,自己拿个杯子过来,把乖龙卷着放进去,倒点水。
谢灵涯再次对众人道歉,“之前追查邪道时,好像残留些余孽,盯上,各位不好意思啊,对不起。”
“没事,反正们也没伤到。”包汶珊爽朗地道,“倒是见识你法术,非常有眼福。”
大家是不同体系,谢灵涯他们没见过萨满跳神,萨满也没见过道士敕令木灵,但萨满相信万物有灵,因此对这样法术很是推崇,对谢灵涯又多几分欣赏。
谢灵涯端着个脸盆,叫付知业让开。
付知业将将让开,付父就往前扑,埋头在脸盆中狂呕起来。起初吐都是些酸水,到后头,他喉咙中发出嗬嗬声音,大叫声,便噗突下,吐出物,砸在脸盆中。
付知业在旁边只看得到盆里多几丝血,紧张地扶起父亲,付父起来,才露出盆中之物,竟然是个比成人巴掌还大肉团,约莫也有些弹性,否则也不知道付父是如何吐出这大东西。
饶是如此,那上面也沾些血,肉团团血糊糊,看上去极为恶心,付知业正嫌弃着,就看肉团弹动下,吓得往后大退步,跌坐在床上。
包家姐弟和小量、郭星却有些兴奋,他们知道这东西肯定无害,反而很感兴趣地盯着看。
这都天亮,谢灵涯时也睡不着,付知业忙着把牛师傅送医院去,安置他父亲休息,收拾家里破窗户,谢灵涯这边也联系省道协,说明怀疑红阳道确实有余孽,还逃窜到鹊山来,意图对他打击报复。
省道协也挺重视,立刻表示会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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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第二天晚上,谢灵涯要付知业准备东西也都齐全,而包家姐弟叔公因为距离实在太远,未能赶过来。
他们俩心里都觉得,依照昨晚谢灵涯表现,恐怕这单生意是要谢灵涯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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