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原本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就是白老教授,但见本人后,见他阴阴露出死气,就知道即便宁万籁要找不是他,恐怕也性命垂危。
只不过,白老教授应该是寿终而亡,虽有旧疾,但与此无关,身体上反应并不大,恐怕医生也不知道,白老教授寿数就在这两天吧。生死无常。
但是单看现在,白老教授精神反而不错,他和谢灵涯聊几句,听谢灵涯说自己人像画得好,还哈哈大笑,“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还真像让你来给做模特,你这小伙子,气质很不错。”
“谢谢白教授,白教授,能冒昧要张您草稿吗?”谢灵涯试探地问道。
白老教授不假思索,“可以是可以,给你张原稿都行,但画都在家里,等出院……”他说着,忽然顿住,脸上露出复杂神色。
教授,沉疴已久,是听说最近在附属医院住着——他每年都要住院,久病床前无孝子啊,今年孩子都不上医院照顾,反倒是学生们去得勤点。”
谢灵涯也不知怎,上完课后,脚下拐,就走到附属医院去。
越是从事这行久之后,对医院感觉越复杂,毕竟这里充满生死,有许多阴魂徘徊。
照理说,即便谢灵涯是城隍亲戚,阴差要勾什人,事先也不能往外说。当然,要是因为其他理由,或者巧合知道,只要不宣扬,守口如瓶也没事。
谢灵涯因为给宁万籁出过主意,猜到宁万籁可能要勾白老教授魂,他听朱教授说情况,心有所感,就自己找去看看。
白老教授今年七十三,正在坎上,年轻时遭过不少罪,他其实有种冥冥中预感,这次住院不定能回去。
“唉……打个电话,让女儿给拿过来吧。”白老教授叹口气,把手机拿出来,给孩子打电话。
谢灵涯连说麻烦,又和白老教授聊几句,这时个年轻人回来,是白老教授学生,刚刚去食堂拿汤。
白老教授喝几口汤就喝不下,加上刚才聊天,精神也不大好,慢慢躺下来,问道:“小胡,小谢,你们说,人死之后——是什样呢?吧,还是想画画,就是不知道阴间有没有这个条件。”
小胡十分难受,人死就百啊,可他哪里说得出来,安慰道:“教授,您
谢灵涯也不知道白老教授住在那儿,在住院部晃悠会儿,找个护士询问,护士看他样子以为是白老教授学生,就告诉他。
白老教授没有住进什重症监护室,就在普通单人病房,谢灵涯进去时候,里头只有他个人,正半躺在床上看本画册。
“小胡啊,不用忙……”白老教授抬起头,话顿住,“同学,你找谁?”
谢灵涯尴尬笑,“您是白教授吗?是鹊东学院学生,很喜欢您作品,听说您在这儿住院,冒昧来探望下,打扰。”
白老教授平易近人,听他说是喜欢自己作品,高兴得很,叫他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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