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来,自己也沉默。只觉得似乎早隐隐有这样念头,只是不敢去想。
“您是大夫啊……”梁耀犹自没头没脑地嘀咕。
“那你找他,他是道士。”海观潮指指谢灵涯,“前面抱阳观来串门。”
梁耀:“……”
谢灵涯:“……”不是啊!
“不这样,可是,可是他脑子出问题啊。”梁耀还是抗拒海观潮想指引他方向。
海观潮长叹道:“再出问题,也不可能连口音都变,你弟弟到底是怎变成这样?”
梁耀迷茫地道:“还以为,是看电视学,这会儿潜能被激发出来,”他说通自己想象中科学道理,“而且,他也学别口音啊。”
谢灵涯和方辙在旁差点喷,都觉得不大妙,“你还是先说说怎出问题吧!”
梁耀连忙道:“那天不在现场,据说弟弟和女友上山去野炊,他去捡柴时候不想绕路,加上大概是在女友面前要面子,就从坟头个个跳过去……”
季里相思玉兰花儿艳,百草呀回芽遍地鲜,柳如烟呀,郎为客在外边,梳妆懒打扮呀……”
他神态扭捏,边唱,还边用手指掠过鬓边,像是在抚摸自己不存在长发般——他们兄弟俩都是极短寸头。
嗓子更是捏得细细,让众人听阵鸡皮疙瘩。
海观潮问道:“他……直这样?”
梁耀呆呆道:“是啊,有时抓着打,有时就像这样唱歌,每次唱得不太样。”
梁耀也没办法,问道:“那找这位,能治好吗?”
海观潮说道:“你要愿意话,就试试,谁也不敢说百分之百,但很有希望。”
梁耀想想弟弟这些天遭遇,要是不试试,真送去疗养院。他看过那里情况,以他们家条件送得起地方,连单人间都不存在,而且也不知道什时候才有气色
三人:“……”
“跳两三遍,后来脚滑,摔下来,回来就这样,女友也分手。”梁耀干巴巴地道,“海大夫,这难道不就是摔得脑袋什神经接错。”
这时候,梁光不唱那歌,歇下气又开始唱,这回换种口音,“大清统太平出,如今晚姑娘想丈夫,妈妈娘你好糊涂……”
海观潮指着他道:“梁先生,你真觉得这样是单纯脑袋坏吗?”
梁耀是真心这样觉得,他被问崩溃,“海大夫,那您说到底是怎回事,难不成是中邪?”
海观潮忽然道:“你们是本地人吗?”
梁耀点头,“是啊,爷爷那会儿从鹊南过来。”
那也是本省内搬迁啊,海观潮摸下身上竖起来汗毛,看梁耀还不觉得哪里不对样子,没忍住直说:“你以前应该没听他唱过这歌吧,他唱小曲明明是吴山带,口音也有定吴山特征……”
梁耀惊,“大夫,你什意思啊。”
海观潮指着他道:“你难道真不觉得,他举动神态很像女人吗?你弟弟以前也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