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师不知不觉,就自己跟着念得大声些。
朱教授和崔夫人看到,好像是有用样子,心里都又惊又喜,没想到谢灵涯看起来年纪轻轻,还真有点本事,不愧是开道观。
谢灵涯领着崔老师念过七遍咒后,说道:“佩符三天就会完全好,多晒太阳,不过今晚就不要回去,明天再出院吧。”
今晚他去小区,弄清楚到底是怎回事。
崔老师连连点头,感激笑,“那就辛苦你。”
崔老师也就三十多年纪,躺在病床上脸色发青,妻子在旁照顾,看到朱教授后都起来打招呼。
两家是邻居,崔老师夫人看谢灵涯没见过,就问句。
“这是学生。”崔老师说道,“还有个身份,是抱阳观负责人。”
崔老师夫妇都惊讶地看着谢灵涯。
谢灵涯腼腆笑,“崔老师你好,你最近经常做噩梦吗?”
来找谢灵涯。
“朱教授,要是不介意话,跟你去趟吧。”谢灵涯说道。
朱教授还没反应过来:“去道观找人吗?”
谢灵涯又道:“去小区看看。”
朱教授愣是没想到,“你?你还会这个?”
……
谢灵涯晚餐在朱教授家里吃,他家就他和妻子,女儿在国外念书。朱夫人开始都不知道谢灵涯来干什,家里时不时也有学生来,只是谢灵涯老不早,她问朱教授是不是要留学生在这儿睡,朱教授才说:“不是告诉过你,要去请人来。”
“你说请道士啊,怎把学生带来。”朱夫人无语,“你要小谢做什。”
“别看小谢这个样子,真有些玄,今天还带他去看小崔
崔老师下意识地点头,“……哎,休息不好,身上不舒服,又查不出原因来。”
现在医院都在催他们出院,可崔老师就是觉得没大好,不肯出院。再说,搬回去他还得担心会不会又遇到那样事,再来次心脏病都要吓出来。
这是非常典型地撞过邪受惊后遗症,谢灵涯也不是第次遇到,轻车熟路地结着灵官诀,按按崔老师鼻间山源。
“还要佩道符。”谢灵涯本来想说吃道,但是考虑到崔老师接受能力,还是退而求其次,他拿出张护身符,教崔老师佩戴好,再让他跟自己起念几遍灵官咒。
其实刚才谢灵涯做那些动作时,崔老师就觉得有所改善,还怀疑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是佩上符念咒后,身上阴冷不适真驱散得更明显。
“跟舅舅学过些,是觉得要叫道长去,让别人看到不太好吧,”谢灵涯说道,“到时候传出些新闻,引起不安就不好。”
朱教授他们那小区离学校近,好些老师买房子买在那儿,大学老师找道士做法,外人听着指不定怎说。
朱教授想也是这样,“那你有这个信心吗?”
谢灵涯笑,“挺有。”
朱教授信,按谢灵涯说,他先把谢灵涯带到医院去探望自己那位同事,也是本系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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