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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宫建在山顶,玉皇山道教学院则在半山腰,方虚山领着问道团去学校,先参观,和老师们交流番。
谢灵涯讲到半,出去上厕所,他也第次来,半天愣是没找到,心说学校真应该做好标识。看有个胡子拉碴道士靠着栏杆,就去问下,“道长,请问厕所在哪?”
道士看他眼,比比身后。
“谢谢。”谢灵涯上完厕所,洗手边擦边走出来。
其他道士竟也毫无意见,“也没说不是道士不能上课,何况小谢不是祭酒道士?”
大家笑几声。
就连施长悬也露出淡淡笑意,“你可以给他们讲讲‘法是心之臣,心是法之主’。”
历代能领悟心印者着实不多,谢灵涯就算知识学得不系统,但在法即是心这点上,确够格给人讲课。这点,是正派祖庭龙虎山天师也认证过。
谢灵涯是想来有没有好苗子可以挖,但他想象中自己是暗搓搓地摸人骨,哦,现在施长悬不让摸。
在本省z.府支持下建设,有专修班,也有进修班,还有短期学习班,甚至有只收坤道也就是女道士班级。
这些学生都是本省各地道协、宫观推介来,如果之前没有单位,成绩又优秀,毕业后学院还可以推荐宫观。
谢灵涯对这地方感兴趣啊,玉皇宫不可能吸纳所有无宫观优秀毕业生,所以也不用担心抢人家学生之类。
方虚山找到谢灵涯道:“既然小谢来,讲课如何?”
谢灵涯差点把喝茶给喷,瞪着眼睛,他们周围还坐着很多道士,他迟疑地问:“你是说,让去听课?”
走到原处时,道士还在那儿,抬起眼皮看谢灵涯眼,沧桑地道:“这位居士,你是杻阳问道团吗?”
“是啊。”谢灵涯愣,随即答道,“道长你是这儿学生还是老师?”
年龄不是分辨学
他愣是没想到,还能让自己站到讲台上,光明正大地宣传抱阳观……不对,宣传心法相传。仔细想想还有点心痒。
“可当真,就讲几句啊。”谢灵涯谨慎地道。
大家都笑起来,还拍他肩膀,“你怕什。”
谢灵涯:“……”
总觉得又陷入什阴谋般啊!
方虚山重复道:“讲课。”
“……”谢灵涯汗,“方住持,都没出家,你找周道长,找施长悬啊,他都上到研究生——”
就算老有人劝他出家,他也没觉得自己能给人上课,总觉得自己还是半桶水,出门前他还和施长悬说,让施长悬帮着点,免得他在内行人面前露怯。
方虚山在这多人面前让他去讲课,而且那上课很多都是真道士,他竟是难得害臊。
“小谢,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而且周道长也会略讲讲,只是想邀请你也上去交流。”方虚山露出个笑容,“没有别意思,是真希望你去给大家说说,因为想,你在这方面很有感触。不用讲太久,谁能听懂也都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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