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长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埋头爬到上铺去。
……
第二日,杻阳问道团要和玉皇宫道士们正式论道,谢灵涯为逃避安利,蹲在门口用手机编微信推送。
正在此即,有个小道士慌慌张张朝这边跑来,绊在阶梯上,摔个鼻血长流。
谢灵涯个箭步过去,扶着小道士便念
祖师爷这个脾气是真,bao,难怪原名叫“王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道霆半懂不懂地点头,“那也去给祖师爷上个香吧。”
当晚也是在玉皇宫过夜,这里有专门招待居士、游客房间,不过都是个房间睡好些人。
“咱俩睡块啊,你上面还是下面?”晚上进房间,谢灵涯习惯性地拉着施长悬问。
施长悬:“……”
他们刚刚才迈入山门殿,庙之有灵官,犹制府之有中军,自古灵官镇山门,这只手正是山门殿内王灵官像上掉下来!
其他道士都折返过来,看看神像,都觉得寓意不大好,方虚山赶紧用黄布把手给抱起来,然后让人去联系工匠。嘴里嘟囔着工厂怎搞,豆腐渣啊,还能断。
“师弟,你没事吧?”方虚山看刘道士还傻傻愣愣样子,问句。
刘道士则去看谢灵涯,谢灵涯刚刚上完香,此时也有其他道士因为刚才那幕去上香,唯独他站在旁,脸似笑非笑。
刘道士心中寒,哪里敢说刚才真实情况。他走到山门殿提起抱阳观主神,现在想,抱阳观主神不就是王灵官……
道还是来赚钱?
不过,这样道士现在好像为数不少。
刘道士:“……贵观主神像是多高?泥塑还是铜铸?”
他话音刚落,个重物砸下来,就落在刘道士脚前,几乎是擦着他鼻尖而过!
谢灵涯看眼地下差点憋不住笑意,半转过去身体低着脑袋免得被看见。
谢灵涯:“?”
施长悬:“……上铺。”
这床都是上下铺。
“你太好。”谢灵涯还道谢,可不,上铺上下床多不方便,施长悬主动承担过去。
其他床位多是年纪轻让着年纪大,主动睡上铺。
就算是巧合也够吓人,何况刘道士就是个道教徒。
时间,刘道士怂,都没敢再和谢灵涯搭话。
……
“刚才那是怎,谢老师,你没伤到吧?”张道霆和施长悬刚才都被其他道士拉着说话去,张道霆关切地问句。
“没事啊,就是……”谢灵涯看眼灵官像,“哎,你祖师爷还是你祖师爷。”
道士们全都被吸引,“哎这是怎?”
“有没有受伤?”
“神像该修补,赚那多别舍不得花钱,们那儿是金。”谢灵涯抬头缓缓说道,言罢走到神像前,上三炷香。
刘道士震惊地看他眼,摸摸自己鼻子,低头看,脚前个硕大中指正朝上,对着他脸。
这是个竖着中指、泥塑彩绘手,而在道家,哪个神仙是中指竖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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