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得愉快。”贺樽囧,挂。
他们这大群道士,从进来就十分引人注目,刚刚又比划着讨论凶宅事,有同家酒店住客过来打听:“你们是拍戏吗?”
道长们哭笑不得,他们这些人,尤其里头住观道长,都蓄着长发,绑成发髻,身道袍,看着和常人确不同,尤其起出现在非宗教场所。
其实平时两个道士上街,路人都不免多看两眼,何况几十个道士,难怪人家有此
贺樽只见原本坐在沙发上张道霆回头喊声,然后屏幕里瞬间呼啦啦蜂拥入几十个道士,头叠头地出现在他身旁、背后,从他这儿看,都溢出屏幕。
贺樽:“……”
“位善信朋友买个凶宅,有点不安宁,各位,这个用什方法最简便有效?”张道霆问道。
位道长捏着胡子道:“这要看你朋友朋友更喜欢哪种方式,是符法还是斋醮,是供三清还是真武大帝,或者比较接地气本地城隍土地……”
贺樽狂汗,他们和大群道长在外头这是干什啊,光看沙发他还以为在别人家里,“就、就最简单。”
上就在普通酒店,般是双人标间,谢灵涯和施长悬住间,张道霆和其他宫观道长拼着。
正在酒店大堂等拿房卡时,张道霆看有人在微信上给自己弹视频,他点开看,是贺樽。
“怎,小贺。”
“张道长,谢老师在道观吗?打电话都没人接。”贺樽问道。
“和他在起,们都不在道观,他手机没电。”张道霆说道,谢灵涯正蹲在大堂角边等边充电,“你什事?”
“那肯定是符法,用埋符最好。”另位道长说道。
这时谢灵涯也发现这边动静,跳起来探头,“谁啊,谁?”
“师兄,是贺樽,他个同学家买到凶宅,刚正说埋符比较好。”
谢灵涯挤进来,看果然是贺樽,先调侃:“你都快成们代理商。你回头去观里拿张镇宅符先顶着,等回去,再用桃木板给你同学画个,这个更好。那符埋法是,清晨日出时候,主人单独个人,在家里东方挖个尺洞,黄纸铺着,符也对准东方放在黄纸上,然后再盖上土。”
贺樽顺手就拿着纸记笔记,抬头发现屏幕里道长们也在颔首,竟是探讨起来。
贺樽赶紧道:“就是有个事请教啊,有个同学,最近他家开店不是很安宁,好像是土地不吉。他们买那房子,是发生过命案,这该怎办?”
贺樽直是抱阳观忠实粉丝,自从和谢灵涯往来,朋友圈还不时会发些这方面相关事,导致他朋友有些这方面问题还会来问他,甚至有外地亲友还会让他代购符。
遇到事贺樽就转问下,看自己能念个经掐个决解决,还是要去道观。
“等等啊,这个也不知道。”张道霆经验还是不足,“凶宅没有处过。”
他回头招呼声:“各位,有个问题请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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