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师公点香
算，问主家，你曾祖
庞主任在旁哈哈大笑起来，“时没反应过来吧，这字儿是几十年前
爷爷铲
原来字改。”
小量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是……”
谢灵涯偷着看眼，施长悬还是没笑，他哪知道施长悬现在看到再好笑笑话，也笑不出来。
庞主任家有儿女，他结婚结得早，两个孩子都上大学，这次也被他叫回来参加立尸祭。不过他们到庞主任家时，他儿女都出去玩儿。
在庞主任家，他坐下来给施长悬三人解释昴县带立尸祭渊源，“以往这个风俗是被打压过，你们也知道。但这个习俗还是深入人心，所以后来很快复苏，而且，现在还不说什
迷信，这个，这个还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声招呼，听他们俩称呼，庞主任好像不知道施长悬还是个道士般。
“这两位就是你同学吧。”庞主任听施长悬说临时多两个人，还以为是他同学，说道，“走吧，上家去。对，因为祭祖，村里很多人都回来，住处比较紧张，你们三个可能要在个屋子挤挤。”
“嗯。麻烦您。”凤头村旁边又没有酒店，住宿方面也只能这样。好在他们三个都不是挑剔人。
庞主任把他们带到自己家里，他家房子也特别老，门楣上有四个斑驳字：兴无灭资。
小量仰着头，“谢……谢哥，这是什成语啊？”
“整个昴县，有十几个师公班，就是主持傩鬼头，不止是祭祖，还有些祭神、祈福之类活动，也是他们来。”
施长悬在旁做笔记，他还带相机，到时候要拍照。
立尸祭是古称，传承下来仪式都可以叫立尸祭，取其义。昴县当地形式，叫傩鬼头，核心就是以巫为“尸”，供后代祭祀。
“有个叔叔，还会做鬼脸壳壳，所以从小也接触到这些人，比较清楚里头规矩。”庞主任点上根烟，回忆道，“们祭日，要提前占卜，才能确定举办时间和规模，而且知道师公班很传统，都是用龟壳占卜。然后在祭祖前三天，这些师公都会斋戒，在家静心养神。
“小时候们村头住着位老师公，经常有人找他做事，们每次经过他家门口，都不敢大声惊扰。那位师公还真有些玄，有次让隔壁县请去做事，掐诀请他家里祖先来享受祭祀，请到主家曾祖时候，老师公个班子人说不知道为什，老人家总不来。
他没敢喊老师，待会儿让庞主任误会。刚才路走过来，也看到些老房子门楣上有字，但都是耕读人家、宁静致远之类。
谢灵涯看眼，“这是个成语，很古老，很艰涩，但以你学历，应该能理解才对。”
小量心虚地道：“不太懂古文。”就吃亏在没文化上啊，才念高中，现在看古代典籍也是挺费脑子，总得查。
谢灵涯：“笨蛋，无是无产无，资是资本资！”
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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