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两三天而已，公众号早就编辑好
，可以用手机发。谢灵涯只思索
下，就说道：“那行吧，去就去呗！”
……
走之前，张道霆在院子里帮小量清点行李，怕他迷糊没带齐在外头不方便。
这会儿谢灵涯还有个手续没办完，让他们等等自己，弄完再回来，施长悬便也坐在后院等待。
小量特别开心，小声说：“张道长，你说，谢老师答应带
，是不是觉得还是有希望
？”
谢灵涯说：“看什
，回头你看施道长作业不就行，那地方在邻市呢。”
海观潮在旁边道：“你这个人就有点不厚道，平时上个山，开个会都让徒孙陪着你，他去做个作业，你就不能陪？”
谢灵涯：“…………”
施长悬：“……”
谢灵涯目瞪口呆，“现在是说让去事情吗？是劝小量别去啊！”
去外省。
小量正在帮谢灵涯起整理，听到后好奇地问：“立尸祭是什？听起来有点诡异啊。”
“立尸祭是种祭祖仪式，远至先秦就存在。立尸而祭，这个尸指不是尸体，而是巫，是代替祖先被祭祀活人。”施长悬解释道。
也就是让祖先降临到尸身上，亲自享受祭拜。
谢灵涯也依稀听过这种方式，“是不是要戴鬼头那种？”
“你别太期盼，觉得他只是被海哥挤兑。”张道霆看他两眼。
这又不是去别道观参观，如果是去别道观，那还差不多，但这只是陪着施长悬去做作业，看看民间宗教活动，估计心里当做是旅游。小量虽然年纪不小，在大家心里也就是个半大孩子，脑子不怎好用，谢灵涯可能当领孩子玩儿。
小量肩膀顿时塌下来，说道：“其实知道，没什天赋，看书也看不懂，光是背都要背半天。那天，谢老师还摸胸口和背，然后叹气……”
“哇，也摸你？”张道霆说道，“这个你倒是可以放
海观潮也不服输：“那你陪不陪着去啊，小施个人去两三天，寂寞不寂寞？”
施长悬：“……”
他想说点什，又闭嘴。自从拜王羽集，他在海观潮嘴里就从施道长变成小施。
小量继续弱弱道：“那不如谢老师带着，陪施道长去？”
谢灵涯看下施长悬，还挺不好意思。虽然海观潮是胡搅蛮缠，但他说也不无道理，以前每次都是他拉着施长悬陪自己，这次施长悬就个人去做作业，他陪陪好像也无妨啊。
施长悬点头。
立尸祭中法师都会戴上鬼头面具，这个就象征祖先，他们端坐在堂中，子孙便在下面跪拜。除请各代祖先，还有请土地之类神明到场。
“这、这样也行？能请来真吗？”这种民间法术听起来十分有原始色彩，小量听又是脑补得害怕，又很感兴趣，想见识下。
谢灵涯摇头，“这就不知道，但应该有真本事吧。”
小量弱弱地道：“谢老师，们可以也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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