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法会
信众已经到得差不多
，人群中唐启格外显眼，他和他几个朋友，手里全都握着足足有
米高，小孩拳头那
粗香。
旁边人看看他香，再看看自己香，有点黑线，纷纷窃窃私语。
唐启还挺得意，感觉出风头，他特意带两个保镖来，就是为保证待会儿能烧到头香。谁让谢老师不肯像故事里观主样，半夜单独给他打开殿门烧头柱香。
谢灵涯过来和唐启打招呼，“您这个香……真大。”
唐启把香抱在怀里，他都得抬头去看，粗得感觉都能抽人。
鬼魂吸着酒气，解馋意，心中都好受许多。
还有女鬼凑上来，楚楚可怜地说：“谢老师，小谢哥哥，能不能给
点压岁钱呢？”
众鬼心中暗骂，靠，不要脸，还带色诱。
谢灵涯斜昵女鬼眼，说道：“你死得不早吧，岁通邪祟祟，压岁意思就是镇邪驱鬼。你意思是，要封个红包压死你？”
女鬼：“…………”
孤魂野鬼最是可怜，没有祭祀，好在还有像抱阳观这样场所，或者些好心人，放点施食和冥钞，这都是极少数。
丁爱马他们呼百应，领着孤魂野鬼来吃饭领钱，他仨颇感荣耀，因为他们是抱阳观监管下，能头个吃饱，然后再帮忙管理现场孤魂野鬼，不要争抢。这个身份，感觉下就高呢。
此时，不知何处燃起烟花，耳畔也传来孩童们欢喜嬉闹声，鬼魂们边啃着馒头，边也抬头去看这漫天璀璨花火，喃喃自语：“过年啦……”
他们是没有亲人记得孤魂野鬼，只能在这个小小角落，在道士施舍下吃顿来之不易饱饭，抢到几张冥钞，也当是红包。
举着烟花跑过小孩，脸上洋溢着幸福欢笑，方才还吵吵闹闹抢着冥钞鬼魂们，愈发觉得冷清。与人是阴阳相隔，与那些享受祭祀鬼神，便更是天壤之别，唉……
唐启得意地道：“特意定做！”
众鬼哄然大笑，挤眉弄眼地嘲笑女鬼没文化。
女鬼气咻咻地走开。
谢灵涯直供到十点，才收拾，这些孤魂野鬼也酒足饭饱，千恩万谢地离去。
张道霆收拾杯子时候，闻，已经没有丝毫酒味，如同白开水般。
招待完亡魂，还要去招待活人。
靠在门边谢灵涯忽然喊声：“社区主任明明才说这里不让放烟花爆竹，万引起火灾怎办，谁家小孩啊大人也不带着点！大过年真不懂事！”
鬼们：“……”
气氛下被谢灵涯搅合，向来觉得当鬼也不错丁爱马刚才在他们感染下心里也很悲伤，这下被谢灵涯唤醒，那种心情立刻淡去，还仗着和谢灵涯认识久，说道：“谢老师能不能给点酒啊！”
“看在过年份上，”谢灵涯嘀咕道，“道霆，去倒些酒来。”
张道霆看不到鬼，只听到谢灵涯在念叨，忍不住在空地上看圈，便去拿酒来，装几杯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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