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看看旁边,“啊?”
算命先生颔首,“当然是你,你心里清楚。”
清楚什啊,倒是你清不清楚俩个道观上班个家传道士。不过谢灵涯还是往前走两步,蹲下来道:“你刚才说有所求事?”
施长悬则站在旁边,漠然看着。
算命先生打量谢灵涯两眼,呵呵笑,“如果没说错,你所求事,和某人有关。”
海观潮若有所思地道:“这就是命数啊。”
当初贺樽知道自己会挂科,于是拼命补习,然后觉得复习好就出去放松,结果放松时手抽筋,反而导致考试不利。这种事情,真是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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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和诊所都是没有休息日,甚至休息日比平时更忙。
观,不是他发财,而是他忽视件事情。
“俩手都疼啊!”贺樽哭丧着脸,举着两只手,“个中指破,个扭过头抽筋酸痛好久,那天太激动,光顾着求符,忘让谢老师再帮看看。”
抱阳观诸人瞪着他,“然后呢?”
贺樽叉腿坐在凳子上,生无可恋地道:“有几门选修课期中就结课,这周考试,本来想着让同学帮忙就行,结果监考莫名其妙突然特别严,有两门卷子都没写完……”
众人:“…………”
谢灵涯悄悄看施长悬眼,“是,没错。”
民间也有许多奇人,不是说摆地摊就定没本事,当然,谢灵涯点头也不是立刻信,而是产生听下去兴趣。
算命先生从身后抽出两个板凳,“呵呵,两位坐下听吧。”
谢灵涯大方地坐下来,发现施长悬还没动静,侧头看,“施道……啊,长悬,你也坐啊。”
周末时,张道霆正在接待信众,海观潮也在诊所里,谢灵涯准备出去买香花水果,用来给每个神像供奉,就非常好意思邀请施长悬和自己起去。
施长悬声不吭地陪谢灵涯出门。
两人步行去几条街以外市场买香、花,水果在后面市场买就行。回来时候路过个公园,很多老人都在这里健身。
路边还有好几个摆地摊算命、占卜,个个穿得比施长悬这个正经正道士还像回事。
谢灵涯也就好奇看两眼,其中个算命可能觉得有生意可做,扬声道:“小兄弟,你不来算算你所求事吗?”
贺樽抱着桌子嚎:“复习啊,复习!不然怎敢出去浪!”
结果浪过头,翻车。
“其实本来想和老师请假推迟,以后单独考试。结果老师居然不信手抽筋到酸痛,怀疑打游戏打到手痛,还说那挂下学期补考也样。”贺樽眼神宛如死,“谢老师,说好人定胜天呢?”
大家怜悯地看着贺樽,谢灵涯温柔地道:“你看你平时做人就要诚恳点,老师怎尽怀疑你是打游戏打得?而且成绩还没出来,你不是只有两张卷子没做完吗,说不定只挂两科,还救回来科呢?”
贺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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