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独脚五通石像就摆在电视柜上,抬头就能够看到它诡异脸,当然这时候里头是什也没有。
程杰几杯酒下肚,身上热起来,胆气也有,对谢灵涯道:“你不是,老嚷着以后考研考博,怎最后去做道士?”
“都和你说过不是道士。”谢灵涯叹气道,也不好说得太清楚。
程杰道:“不信,你不是以后也得是吧。施道长,这个家伙大学时候就是个奇葩,有女生约他他就说自己要学习,拒绝好多人,包括他们系花。靠,结果原来是心向道啊。”
施长悬:“…………”
晚上程杰夫妇也不敢继续睡在这儿,谢灵涯把他们带到抱阳观去挤晚上,第二天,按照施长悬所说,到后面市场去买两头猪,两头羊。
老板还觉得奇怪呢,没见过宰猪羊后,连皮带血,甚至粪秽全都要带走。
虽然用袋子、桶都装好,但是把这些玩意儿装上车刹那,程杰还是阵晕眩,车上弥漫着浓浓羊骚味、肉腥味、血腥味以及粪秽臭味。
“想吐……定要去洗车。”程杰开车时候脸都是黑。樊芳拿道谢灵涯给灵祖护身符,回娘家住去,她前段时间就开始备孕,万万不能出来当诱饵。
因为谢灵涯闹过次,独脚五通有防备,程杰得做这个诱饵,不然单是谢灵涯他们俩,估计引不出来。
“……胡说八道什呢,热爱学习有错吗?还没有放弃考研呢,别随便给更改愿望。”谢灵涯不满地道。
大多数时候是程杰和谢灵涯在回忆往昔,程杰说点谢灵涯大学时期事迹,其中最多就是花式拒绝追求者,施长悬则在旁长时间沉默。
程杰虽然聊得火热,其实直不时看时间,心里忐忑不安。
当时间到十点多时,谢灵涯把筷子放下,他立刻心里明白,脸上笑容也下去。
虽然谢灵涯再三保证,而且昨天他们也没受伤,但程杰是害怕啊,那种不科学画面太吓人,何况今天施长悬说不能开灯,他真怕自己看到什诡异画面被吓出心
经过昨天谢灵涯科普,程杰已经知道施长悬是什人,昨晚施长悬眼就认出独脚五通来历,也让他颇为信任,这时忍不住问道:“施道长什时候来啊?”
“已经和他约好,在你们小区门口见,打个电话给他看他到哪儿,他是外地人,可能路不熟。”谢灵涯联系下施长悬,等他们到小区没多久,施长悬也坐出租车来,照旧穿着身便装,背个包。
程杰和施长悬打过招呼,三人把祭品搬上楼,花两趟,路过邻居无不侧目。
祭品都装在袋子里,桶也被盖上,谢灵涯坐在地上休息,看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七点,距离子时也就是十点至点还有好几个小时。
程杰叫外卖点些凉菜,还开瓶酒,说要喝点酒壮胆。三人边吃东西看电视,边等待子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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