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抱阳观就那点儿大,里面人多得很,不时还有人进出,门口也站些人,或是不明就里围观,或是觉得里头人太多。
谢灵涯走到路边时,就看男人对自己同伴大声道:“故弄玄虚招揽游客罢,虽然还没破解,但肯定是用什们不知道手段。拜个泥塑灵官你病就好?骗人!”
他同伴无奈地道:“你小声点,都听到,尊重些吧。”
谢灵涯不禁多看他几眼。
男人见谢灵涯盯着自己,又不服地看着他道:“听到就听到,怎样?不信还不能说?”
道,“别说,知道,哲学系,宗教学对不对?”
有宗教学专业大学全国也就二三十所,在鹊东学院是属于哲学系,难怪施长悬会来杻阳,这应该是鹊山省唯开设宗教学专业学校。如果不想去太远地方,这里是最好选择。
宗教学毕业生特别少,而且谢灵涯记得以前在学校,他好多同学都以为宗教学毕业后就业方向是和尚、教士、道士之类,其实完全是两码事。
很多人甚至不像施长悬,属于毫无信仰地去研究,纯粹客观观察。
果不其然,施长悬点点头。
谢灵涯还左右看下确定他是看着自己,便认真地道:“就是想说,灵官像已经换成铜铸,过两天就开光,你别说是泥塑。”
人家祖师爷那爱面子,你说点什不好,非提人黑历史?
谢灵涯觉得这个专业气质和他倒是挺合,说道:“鹊东学院熟啊,到时候你有什要帮忙尽管说。”
施长悬看他眼,点点头。
“……”唉,为什又看眼,施长悬每次看谢灵涯眼,谢灵涯都觉得含义好像微妙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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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谢灵涯离开,回去时抱阳观也正热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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