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樽多看几眼,说道:“对,高人,感谢你和灵官大神,想捐点香油钱,说实话不懂这个,有没有什规定?”
“没规定,你随意给。”谢灵涯听还有点惊喜,毕竟贺樽就是个学生看起来还有点缺心眼,这好歹是第笔香油收入啊。
贺樽便在口袋里扣扣搜搜,最后掏出来三百二十七块五毛,捧着道:“放哪?”
谢灵涯:“……”
这特还有零有整啊,谢灵涯指指功德箱。
所以,谢灵涯看会儿后,索性找出黄纸、毛笔和朱砂,准备临摹。
他先是练习下,用草稿本和墨水。初时下笔还有些凝滞,但是写到后面,他就有点摸到感觉。写两三道,就改用朱砂。
用朱砂画符,好像比用墨水还要顺畅下,这个点外面很嘈杂,谢灵涯戴上耳机放首《小跳蛙》,摈去外界干扰,精神瞬间专注,下笔如行云流水。
符成,和舅舅画相差无几,临摹得好像还挺成功。
谢灵涯画组五岳镇宅符,也就是他舅舅画那道,吹干放好,意犹未尽,又翻翻笔记,发现有组符看上去还挺简单,顺手也临摹次。
可能是个傻子。
被谢灵涯用关怀智障眼神看下后,贺樽也反应过来,呸,他这什脑子啊!
道观里扫地僧,僧??正常人说得出这缺心眼话吗?!
谢灵涯体谅他可能被吓得智商狂掉,说道:“你还是先去休息下吧,看你也不会想出去,跟挤下可以吧?”
贺樽猛点头。
贺樽还给自己留个打车费用,颠颠捐钱,便眼巴巴地道:“那个符能送几张吗?”
谢灵涯心想靠,是真入门没多久啊,这
画完之后,谢灵涯才看下注释,草字随意标着:六甲符。
嗯,名字听起来也很简单。
谢灵涯正晾符呢,贺樽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看到他正在画符,特别好奇地过来看,心痒痒地道:“你还会画符啊。”
谢灵涯很矜持地道:“其实也入门没多久。”
嗯,差不多三十分钟。
谢灵涯收留贺樽在抱阳观住晚,睡前贺樽听谢灵涯说现在抱阳观道士暂时不在(其实根本就没有)还觉得特别可惜,他还有满肚子疑问呢,谢灵涯又没法解答。
第二天早上谢灵涯起来看,贺樽还在呼呼大睡,倒点也不像心里有事样子。他无语片刻,但也没把贺樽吵醒。
谢灵涯早起便坐在外面录入笔记,发现有本里头夹着张符箓,是他舅舅早年练习品。也不知过多久,上面朱砂写就弯弯曲曲符文仍然鲜红清晰。
谢灵涯看心中动,以前他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现在目标已经改变,但并不觉得业余摆弄下有什不好。
则他以后还要帮舅舅找徒弟,不能不懂,二则刚才事让他深觉,多技压身是好事,他现在可多少代表抱阳观,万短时间内都招不到道士,难道他天天介绍人去太和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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