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指使无墨干这档子事时说事成之后放他重回自由,而无墨也是个冷酷无情,当即丢弃对之威逼利诱岁晏,颠颠地投靠太子,欢天喜地去老东家那散播流言蜚语。
事后,岁晏直病着,端明崇也没来得及同他说这个事情,本来有些担心岁晏对散布谣言之事有些微词,但是此时瞧,他似
岁晏疑惑道:“是吗?”
他伸手擦擦眼角水渍,“哦”声道:“睡迷糊不怎记事,殿下下回把喊醒吧。”
端明崇反复看他许久,才确定他是真不记得昨晚之事,在稍稍松口气同时,心中隐隐浮现些许不安。
岁晏歇会恢复力气,才自顾自地穿衣洗漱。
端明崇瞧见他让海棠拿身常服换上,疑惑道:“你要出门?”
端明崇忙快步走上前,把扶住他:“阿晏,怎,当心着点。”
岁晏被扶回软枕上靠着,使劲眨眨眼睛,半天才认人。
“殿下?”
端明崇笑道:“是啊。”
岁晏按按隐隐发痛头,皱眉道:“头疼,殿下你昨晚打吗?”
重,更何况是岁晏好友,但是他解释出来这句后,又觉得自己真是太过愚蠢,索性直接让君景行误会去算。
端明崇几近恼羞成怒将金钩甩掉,床幔层层落下。
“下去吧。”
君景行面有菜色,转身溜。
岁晏在榻上睡得死沉,完全不知道这晚到底发生多少事。
岁晏正在系衣襟,漫不经心道:“嗯,之前同景行约同去挽花楼。”
此言出,端明崇脸色微沉,但是他还是强行撑着笑,柔声道:“你病还未好全,去挽花楼做什?想吃馒头东宫有是。”
“不是不是。”岁晏摆手,将腰封在腰间缠两圈,才道,“之前派人打听番,听说同殿下私情都是在挽花楼里个说书人传出来,去那里瞧瞧到底是何许人也。”
话虽如此,岁晏却知道那人除无墨也没旁人,但是他就是想去听听,在旁人口中他同太子又是怎样。
端明崇愣下,这时才想起来已经被他放出去重获自由无墨。
端明崇哭笑不得:“打你做什?”
他按着岁晏太阳穴轻轻按着,暗暗窥着岁晏神色。
岁晏被按下,这才觉得舒服许多,他舒服地在端明崇温热掌心蹭蹭,才后知后觉道:“殿下怎会在这里?什时候来?”
端明崇本是小心翼翼看着岁晏反应,唯恐他会怪自己,但是等半天却只等来这句话。
他愣下,才试探着道:“昨晚过来,你不记得?”
翌日大清早,岁晏睡到自然醒,还没张开眼睛便迷迷糊糊唤道:“来人啊来人啊……”
“随便……来个人啊……”
外室端明崇听到里面动静忙丢下书走进来。
岁晏听不到回答,已经撑着手肘想要爬起来。
但是他几乎睡半日,手脚酸软,撑两下全都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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