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
君景行耸肩:“所以也不知道为什,太子定商洛山东南方块富饶之地,据说已经给皇帝递折子。”
若无意外,端执肃封地便已定。
岁晏说:“哎呀……”
君景行眼看穿他,翻个白眼,道:“人家都为你顶罪,你怎还想着算计他呢?”
岁晏拍椅背,道:“可没那容易同人冰释前嫌,现在只想看他过不开心,那自己就欢心。”
端明崇道:“阿晏性子你也清楚,就算你为他避此番劫难,他也定是不会原谅你。”
端执肃捏着杯子手微微紧,才偏着头盯着端明崇,片刻才道:“所做之事并不是想要求他原谅。”
端明崇皱眉。
端执肃背对着湖面倒映夕阳波光,虽然轻笑着却让人察觉不出丝毫暖意。
孤苦萦绕周遭。
端明崇垂眸看着杯中沉沉浮浮茶叶,道:“庸州贫瘠,穷山僻壤之所,实在不是个好去处。”
端执肃抿口茶,道:“喜欢。”
端明崇笑:“喜欢哪里什?边境险苦?黄沙漫天?”
端执肃慢条斯理饮下半杯茶,将瓷杯放在紫檀小案上,轻轻道:“忘归知道缘由。”
端明崇:“……”
岁晏在侯府养半月病,端明崇才将朝中事全然处理好。
“就……就给个封地,出京,完事?”
君景行没好气道:“难道你还真打算让太子残害兄弟不成?对个皇子而言,驱逐出京已算是最重惩罚,你还要如何?”
岁晏咬着勺子:“还以为赐个酒什。”
君景行道:“胡说八道。”
君景行没好气弹他额头记:“什毛病?”
岁晏被他弹得微微后仰:“小肚鸡肠毛病。”
君景行忍不住笑,正要说些什,眼前个黑影突然闪过,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个重物就狠狠击在自己眉心。
沉闷声响。
君景行愣下才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捂住隐隐作痛额头。
不知过多久,端执肃才喃喃出声。
“前世债,今生还。”
“……”
“还起吗?”
端执肃伸手撑住额头,轻声笑着,只是笑容越看越落寞绝望.
笑容缓慢消失。
端明崇起身离开三皇子府时,瞥眼端执肃。
他端坐在小案旁偏头瞧着长廊外波光粼粼湖面,神色平淡,不知再想什。
端明崇迟疑下,才道:“值得吗?”
端执肃没有动,盯着湖面眸子宛如盛碎光,淡淡道:“什值得吗?”
岁晏将勺子放回去,趴在椅背上看着君景行在研药,道:“端执肃和端如望这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抢那位置打算,让他们出京倒正合他们意——他们封地定吗?”
君景行道:“只听说三皇子本是定庸州,后来不知怎改。”
岁晏皱眉:“为什?”
“为什?”
端执肃将茶轻缓倒在瓷杯中,两只手指推到端明崇面前,淡淡道:“不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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