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道:“少废话,再说就把你药全都给踢翻。”
君景行:“……”
君景行只好继续坐在旁捡药。
岁晏看会书,觉得眼眶有些发涩。
他揉揉眉心,正要将书放回去,旁骤然出现
君景行立刻闭嘴。
海棠瞧见他回来,立刻眼泪汪汪地扑上来:“少爷少爷!您终于回来!”
岁晏抚摸他狗头:“没事没事,多大点事儿啊,你家少爷福大命大,死不。”
海棠含泪点头。
岁晏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现在没什困意,便让人将他藤摇椅搬出来,坐在上面拿本书看。
“不吃。”
“为何?方才你还说想吃。”
“现在不想。”
“为何?”
江宁被他问烦,冷淡看他:“现在只想吃江南鱼。”
江宁反问道:“你是忘归吗?”
岁珣:“……”
“他对忘归好,并不代表对整个岁家就好。”
岁珣皱眉道:“知道,但是他和太子之事还未落定,不能把他人留在京城。”
江宁幽幽看着他,道:“你确定自己心里有数?”
是静静看着他。
岁珣怔,眉头这才皱起来。
“你是说……”
江宁道:“昨日众臣有目共睹,当朝皇帝现在是个什样子朝中人心中都门清得很,他就算活还能撑几年。”
江宁说,是未来皇帝。
君景行让海棠下去,关院门才道:“三皇子真把你事给担下来?”
岁晏心不在焉道:“什叫事儿?从始至终都是受无妄之灾,里通南疆公主,谋害五皇子,什锅都往身上扣,他们也不怕脸红。”
君景行迟疑道:“当初指使衔曳去暗害五皇子事,是……”
岁晏不耐烦“啧”声,道:“这事过去就过去,你现在提起来难道还想去找皇帝昭告你罪行不成?”
君景行蹙眉:“可是……”
岁珣立刻不说话.
偏院中,君景行正在院子里晒药,远远瞧见岁晏裹着披风进来,忙起身迎上去。
“侯爷。”君景行道,“听说你昨天同太子在金銮殿上郎情妾意含情脉脉,就差把你们私情宣之天下,有这回事吗?”
岁晏:“……”
岁晏幽幽看着他,亮亮爪子:“你药还想要吗?”
岁珣点头:“有。”
江宁这才点头:“好。”
她说完,转身就走。
岁珣又快步追上去。
“那今天还吃鱼吗?”
“太子储君位置本就不容撼动,更何况这遭连将两个皇子牵扯进来下罪,皇帝选无可选,几年后登基必定是太子。”
江宁深吸口气,道:“而这回,你为忘归这大张旗鼓险些踏进京城,太子就算时不计较,难免登基后会心生忌惮。”
岁珣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宁。
江宁忍忍还是没忍住,直接瞪他眼:“你都有反心,还敢在京城待着是怕死不够快吗?”
岁珣道:“太子……他待忘归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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