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立刻靠回去，乖巧等听。
端明崇也不介意岁晏让他唱小曲这事，少时皇后也经常唱这个曲子哄他睡觉。
“明明天上。”
“烂然星陈。”
“明明天上，烂然星陈。”
端明崇被噎
下，才道：“不是。”
岁晏嫌弃地看他：“那你就闭嘴吧，
不想听。”
他说着，往端明崇怀里又缩缩，副不想听他说话
模样。
端明崇愣片刻，才无奈笑笑，道：“好，你不想听，就不说。”
岁晏点点头，蜷缩在端明崇怀里，正在昏昏欲睡时，他突然道：“殿下，你会唱卿云歌吗？”
早知道岁晏思绪和旁人不样，端明崇还是被他这些话弄得哭笑不得。
他额头同岁晏额头相抵，郑重其事道：“不会有下次。”
岁晏忙道：“哎，别说别说，男人在床上说话，十句有九句都是当不得真，你就算说也不信。”
端明崇：“……”
端明崇啼笑皆非，只好用力抱紧他。
”
岁晏想想，闷声道：“做个噩梦从床上掉下来，在地上睡半天。”
端明崇愣下，才有些不悦地看着他。
岁晏振振有词道：“这可不能怪，什
都不知道啊，觉醒来就躺地下，比你还要害怕好不好？”
端明崇又气又无奈，轻轻将他揽在怀里，轻声道：“是过错，如果不是因为，端如望根本不可能将你牵连进来。”
岁晏怔怔地看着端明崇，听着耳畔曲调，恍惚间似乎想起这几日梦中场景，只是当他努力去想时，却什都瞧不到。
端明崇还在轻声哼着歌，岁晏将手抱在他腰上，凑上前轻轻在他唇上落下吻。
端明崇道：“会些，怎？”
岁晏冲他笑，道：“那能唱给听听呗。”
端明崇笑道：“可以是可以，就是你怎突然想听这个？”
岁晏歪歪头，迷茫道：“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听，小时候娘亲好像经常唱给听，调子却记不太清。”
端明崇轻笑，道：“好。”
这件事情太过仓促，岁晏因厉昭之故被瞒着，端明崇也因端篱束之事被留在宫中，那日事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不得不说端如望虽然疯点，手段还是有点。
岁晏知晓此事并不是端明崇错——就算端明崇是皇帝，也不能提防所有不怀好意暗箭伤人，他不想端明崇将此事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才这般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直言不讳。
端明崇本是满心愧疚，被岁晏这种变着法安慰弄得哭笑不得，心中却没多少对自己芥蒂怨愤。
“阿晏。”端明崇轻轻道。
岁晏抬头看他，道：“怎？你要亲吗？”
岁晏点点头，道：“是啊是啊，都怪你。”
端明崇：“……”
端明崇古怪地看着他，道：“你怎和那些话本上说不样？”
岁晏道：“戏本上说哪里当得真啊？殿下你还是小孩子吗？”
端明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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