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曳看着江恩和脸上焦急之色,愣下才温柔笑起来,冲他眨眼。
江恩和恨不得冲上前揍她顿。
皇帝脸色难看极:“是她……害皇儿?”
大理寺卿道:“是,臣派人暗访许久,发现这女子在京中暗街中十分有名,当年在年后元宵节前,曾接过岁安侯府之人委任,而臣也向当时五皇子随行之人询问过,当时正是个年纪不大少女撞入殿下身上,殿下才因此受伤中毒。”
皇帝有些阴沉地看着岁晏,压抑着声音道:“岁安……岁安候……你还有什话要辩解?这人……”
皇帝正满脸烦躁,听到这句话眉头都皱起来:“何事?”
大理寺卿道:“将人带上来。”
很快,刑部人将浑身脏兮兮衔曳从外面押进来,强行将她按在岁晏身旁,膝盖重重跪在地上。
岁晏看衔曳眼,强行撑着最后丝清明,迷茫地想:“不是说衔曳去江南避风头吗,怎还会被捉住?”
江恩和本来正在焦急岁晏杖责,乍看到衔曳被带上来,愣半天才骇然地张大眼睛。
是什严重惩罚,但岁晏身体太过虚弱,若是真挨五十杖,定要去掉半条命,再严重些指不定整个人都要废。
而在皇帝看来,太子之所以这般贪恋岁晏,只不过是副美貌皮囊罢。
说那般情深义重,但是若岁晏当真废,少不更事少年太子怎还会为个废人而丢弃九五之位?
人就是这样,皇室人更是如此。
冷静漠然。
他努力压抑着心中怒气,直接抄起旁折子朝着下方砸下去,按着书案喘息几口气,厉声道:“这就是你要人证!”
岁晏撑着手,偏头看衔曳眼,衔曳浑身脏乱,奋力冲他摇头。
岁晏这才朝着皇帝道:“陛下要定罪便定罪吧,反正方才罪臣辩解那多句,陛下还是句话未听进去便要直接治罪,想来臣人微言轻,就算再说上千万句,陛下也是不信。”
皇帝怒道:“你……你当真伶牙俐齿,难道真当真
皇帝眉头紧皱:“这是何人?”
大理寺卿道:“这正是四年前在城隍庙长街谋害五皇子殿下之人。”
此言出,众人全都诧异地看着衔曳。
衔曳许是受伤,神色恹恹,双手被铁链束缚在腰后,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江恩和眼。
江恩和袖中手都在微微发抖。
端明崇散步谣言,令皇帝不能对岁晏直接下死手,而皇帝执掌天下多年,又哪里是年纪轻轻端明崇能斗得过。
他无法杀岁晏,只能让端明崇主动放手死心。
岁晏心想:“打吧打吧,打死看天下人如何说你。”
他心中并无惧怕,反而有种释然解脱——让他在这里跪着等群人吵来吵去,倒不如直接下罪让他睡个好觉来舒坦。
但是还未等他完全昏过去,旁大理寺卿便突然道:“陛下,臣还有事禀告,也是同岁安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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