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和之前喋喋不休这多,就是想说出这句话看到岁晏大吃惊样子,此时岁晏这个反应,他当即有些愣住。
江恩和干巴巴道:“啊……那什,你、你不惊讶啊?”
岁晏道:“不是你说吗,都是传言罢,当不得真。”
江恩和讷讷道:“话虽然这说啊,但是你……你真都不惊讶点点吗?”
宋冼在旁嗤笑声,道:“他惊讶什,这些流言蜚语不论是真是假,也许能救他命,背个污名又怎?”
岁晏忙道:“好好好,招人恨,罪大恶极,继续继续,你们这几日听着什?”
江恩和将糖炒花生嚼得咯咯作响,左右看看,又将窗户关上,才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听人说,太子这人啊,有断袖癖好哦。”
岁晏捏着蜜饯手顿顿,歪头:“哦?”
“反正就是前几日里不知谁在京里传开,现在几乎整个京城都知道,特别可怖。”江恩和吃着花生压压惊,道,“你想想啊,当朝太子,未来储君,竟然喜欢个男人,啧啧,许多人都在感叹国祚堪忧啊。”
岁晏继续吃:“哦。”
冼小腿下,瞪他眼,道:“再胡说八道就出去。”
宋冼撇撇嘴,和江恩和起把手中东西放在岁晏旁边小案上。
江恩和倒是脾气好,没有宋冼那欠揍,直接道:“这几日们在外边听到很多有趣流言,你被关在这里许是要无聊地发霉,所以特意过来找你说说,解解闷。”
岁晏直起身随手拨拨,发现里面竟然全是用油纸包着小吃食,还有好几袋霜花蜜饯。
岁晏原本满脸嫌弃顿时收个干二净,毫不客气地抱两袋在自己怀里吃起来。
江恩和:“何出此言?”
宋冼道:“忘归这次是被人陷害,证据确凿又死无对证,本就棘手。传闻大理寺卿同二皇子私交过甚,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若是咬死忘归真里通外国,你觉得忘归真能完全清白地脱罪吗?”
江恩和本是认定岁晏定会无罪才来带
宋冼在旁边吃边隐晦地看着岁晏,对江恩和话不置词。
江恩和没察觉出来两人异样,继续说着:“而且传闻中令太子殿下痴迷疯狂人,你猜猜是谁?”
岁晏陪着他起演戏,眨眨眼睛:“谁啊?”
江恩和拍拍小案,神秘兮兮地道:“你啊。”
岁晏:“哦。”
宋冼和江恩和也扯个凳子围着小案坐着,不知道还以为三个人在茶馆喝茶看戏。
江恩和道:“你被抓来刑部大牢消息传得满京城都是,有好多之前受你欺负公子全都要刑部落井下石来着,全都被太子和岁将军给拦住。”
宋冼道:“啧啧,由此可以看出你多招人恨。”
岁晏斜他眼,道:“恩和来能理解,你来做什。”
宋冼顿时怒,他拿指头戳戳岁晏怀里蜜饯,道:“这个!这个!还有这!都是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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