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执肃偏头咳
几声，声音沙哑着道：“忘归，
有事
他唇角笑意更甚，正要说什
，余光扫到岁晏身后，突然道：“当心。”
端明崇伸手
把扯住岁晏
袖子，强行将他拽回来。
岁晏这才转过身来，朝前方看去。
端执肃不知何时从旁垂门出来，他身后未跟着人，脸色惨白如纸，正眨都不眨地盯着岁晏。
端明崇道：“三皇兄。”
两人在侯府用午膳，才向岁珣告辞，优哉游哉地进宫。
岁晏进东宫后，堂而皇之将盛贴身衣物箱子都搬进东宫主殿。
听到他吩咐宫人腿肚子都发软，看着岁晏眼神全都是惊骇，但是看到端明崇没有阻拦，反而脸上柔色更重，时都不敢说什，任劳任怨地去搬。
忙约摸个多时辰才将东西放好，岁晏又不想去睡午觉，便拉着无事可做端明崇去御花园剪花枝。
他将剪子塞到袖子里，装作赏雪景地路望着梅园而去。
岁珣那性子，知道自己弟弟被吃干抹净，怎还可能同意送他去端明崇虎口？
其实端明崇也很疑惑，他本来已做好会被岁珣为难番准备，只是没想到他见到岁珣，刚将事情说，岁珣便点头同意——虽然脸色依然冷漠，好歹没像前几次那样难看。
端明崇道：“许是……想通？”
岁晏仔细想想，才回想起来自己到底有什事情忘和端明崇说。
“你真是走好运。”岁晏瞪他眼，将昨晚岁珣险些把他活剥事说，“要是换成昨天，哥不拿刀看你都算是涵养好。”
端执肃紧盯着岁晏，像是根本就没有瞧见他。
岁晏理理宽袖，躬身行礼：“三殿下安好。”
端执肃嘴唇有些苍白，副大病初愈模样，他听到岁晏说话，恍惚地点点头，哑声道：“忘归……”
岁晏眉头皱皱，他之前便听宋冼说端执肃似乎有些魔怔，但是按照他冷心性子，就算对前尘过往再悔恨，也不会多伤痛。
现在看端执肃这番模样，怎似乎有些忧思过重？
端明崇跟在他身后，无奈道：“本以为只有篱束会喜欢剪花枝玩，你这大，怎还如同少时那样？”
岁晏原本走在前面，听到这句话转过身往后退着走，道：“难道殿下不知道民间有句俗话吗？”
端明崇道：“嗯？什话？”
岁晏朝他眨眼：“折花送君动春心啊。”
端明崇愣，这才明白为什岁晏总爱折花枝送他。
端明崇倒是没想到江宁竟然这般通透，有些诧异地眨眨眼睛。
岁晏道：“自从遇着你，所有人都对说让早日回头是岸，跟着你没什好日子过，这还是头回有人对这说。”
他伸脚踢踢端明崇衣摆，仰着头道：“他们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你应该知道要如何做吧？”
端明崇有些无奈：“知道。”
岁晏坑他个大礼，才扶着扶手坐起来，让海棠去给他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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