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珣轻轻吸气,觉得连呼吸都心疼得在颤抖。
“都是错。”岁珣心道,“他身体这般弱却从不去问缘由,这些年也从未问过他过如何。”
岁晏在这满是虎狼京城过如何,这些年到底受没受人欺负,有没有生病受伤,岁珣细想后竟然概不知。
岁珣心酸地想,也或许正是因为自己不管不问,岁晏可能也会误入歧途,爱上
岁晏已经喝药再次睡过去,脸色看起来比昨天还要难看。
岁珣蹙眉:“忘归还在发烧吗?”
君景行道:“是,应该是今早又起来,不碍事,喝完药压下去便好。”
岁珣不满道:“他烧这久,怎能叫不碍事?”
君景行解释道:“侯爷身子骨本就虚弱,每年冬季都会大病场,只要熬过去就不会有什大事。”
君景行冷着脸道:“昨天你和太子到底做什?他该不会趁着你……”
岁晏:“啊!”
君景行:“……”
君景行被他啊耳朵疼,不耐烦道:“好好说话!”
岁晏喃喃道:“昨天太子真来?……还强行吻他?还……”
乱蹭。
端明崇叫苦不迭,忙抱住岁晏后背轻轻翻身,将岁晏压在榻上,轻声道:“别闹,你还发着烧。”
岁晏乖巧地枕着软枕,双手顺势挂在端明崇脖子上,迷迷瞪瞪道:“那等病好,们再闹啊。”
端明崇:“……”
端明崇没办法,只好哄他:“好,等你病好再说。”
岁珣愣:“每年冬季……都会这样吗?”
君景行点头。
前几年岁珣直都在边关,待就是三年,除每年八月十五和年关时会让人带家信回来,其余时间全都是在忙军中之事。
岁珣突然有些难堪,岁家就他们两个人,而他这些年竟然直因为年幼破事儿对岁晏不闻不问。
而就算每年寄来家书中也从来都是些乱七八糟数落和训斥,细想下来,他竟然对岁晏句关心话都没有问过。
君景行顿时面有菜色:“行行,现在又不想知道,闭嘴吧你。”
岁晏还是有些接受不昨天自己竟然强行把端明崇按在榻上强吻,还腻歪撒娇半天事实,他脸色本就苍白,这吓,更是面无人色。
君景行唯恐他吓出个好歹来,忙拍着他胸口,将“昨天还是太子殿下用热酒给你擦身”这句话给吞回去。
明明是他做事情,反倒是把自己吓得不轻。
岁珣下朝回来后直接往偏院过来看岁晏。
岁晏烧得神志不清,极其好哄,他点点头,拍拍旁被子,道:“你在这里睡,别走啊。”
端明崇有些犹豫,正要说话,便瞧见岁晏手轻轻垂下去,落在锦被上,显得肤色有些病态惨白。
岁晏大概是力气用光,疲倦地再次阖眸睡过去。
端明崇注视着他睡颜,半天后才轻轻叹口气。
月落星沉,端明崇才起身从岁晏房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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