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朝着来时路走回去,还没走几步,便瞧见无事迎面走过来。
他穿着身便衣,刚走过来,岁晏就恨铁不成钢地蹦起来重重打他头下,怒道:“让你们穿夜行衣穿夜行衣,大白天穿什夜行衣,还嫌自己目标不够醒目啊!连刺杀都还要教吗?!”
无事:“……”
”
岁珣无法苟同他话,既难受又不解:“你就……你就非得……同个男人……”
“他是……”
岁晏歪着头想想,半天才寻到措辞,郑重其事地道:“他是救赎。”
片刻后,侯府马车在街道旁边倏地停下,岁晏掀开帘子从下面蹦下来,眸子弯弯地朝着岁珣招手:“刚走太匆忙,同太子殿下告个罪很快就回去,绝不多留。”
岁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冷瞪他眼,猛地将帘子甩下。
岁晏看着马车逐渐远去,才抚抚自己双臂,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嘟囔道:“真肉麻,也难为他能听得下去。”
他自己说肉麻话把自己刺激起身鸡皮疙瘩,原本想着若是他说到这个份上岁珣还不放人,自己就要再说点“爱太子殿下,每日都想他想睡不着觉,他是切”这样给人致命击话。
不过到时候可能岁珣不再气得发抖,而是被他恶心得发抖。
好在岁珣怕他真做傻事,暂时将他放,只不过晚上回侯府,岁晏可能就要再次迎接新狂风,bao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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