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哐哐哐拍拍浴桶,没好气道:“别管那什公主,你让海棠把热水给换,把药草换成花瓣,留有残香那种,让人欲罢不能那种!”
君景行:“……”
君景行匪夷所思道:“你是要做什去?睡个觉怎被你说像是要去侍寝样……”
岁晏幽幽地看着他。
君景行倒吸口凉气,骇然道:“你该不会……把太子留下来吧?”
君景行道:“虽然没多少,对常人是没什害处,但是你身子骨本就弱,污名残毒未除,就那点毒香都能要你命,好在你没有在东宫待太久,要不然……”
岁晏回想番,上次去东宫时好像是听到有人说端如望将那南疆女人送去东宫,而他去时,那女人已经离开。
大概是在那个时候,南疆公主身上毒香在东宫久久未散,沾染些许在他身上。
岁晏有些后怕,上世他便是同那南疆公主面对面待片刻险些惨死,没想到这回差点又栽在她手里。
岁晏道:“还好她现在已经死。”
去找岁将军说声。”
岁晏忙披着衣服跑出去沐浴。
隔壁房间浴桶被屏风遮挡着,岁晏将衣服脱掉转过屏风,便瞧见满浴桶药草。
岁晏忙裹上衣服,朝着门外喊:“海棠!海棠!”
门被人推开,君景行捧着小包草药走进来,淡淡道:“找他什事?”
岁晏拍他肩膀,给他个赞赏眼神:“少侠真聪慧,竟然猜就猜对。”
君景行朝他抱拳,真情实意地赞叹道:“壮士,您真是好大贼胆啊。”
君景行没听清:“谁死?”
岁晏:“就南疆那个公主,你听说过没?美得不得,要是你现在还在挽花楼,指不定第美人称号都要拱手让人。”
君景行:“……”
君景行唇角抽动:“没想要这个称号,而且你听谁说南疆公主死?她不是还好好吗,而且现在已经入住五皇子宫里。”
岁晏“呵”声,没再多说话。
岁晏手拽着披风,手指着屏风,急道:“那木桶里怎全是草药,那要怎沐浴?今天不是二十吗,不是初十五怎还要用药浴?”
君景行没没说话,反而将手中药草也并扔进热腾腾水里。
岁晏忙去拦:“喂!”
君景行这才转头,冷淡道:“你知道前些日子从东宫回来,你身上沾其他毒香吗?”
岁晏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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