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瞪他。
君景行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无聊到和岁晏谈论这种乱七八糟问题来浪费自己
岁晏从衣服里翻出来看半本书,道:“喏,这个,上古异闻奇录,用来打发时间,助眠。”
君景行道:“讲什?”
岁晏胡乱翻翻:“什神佛啊,轮回啊,鬼怪杂谈什,不而足,你想听吗,念给你听?”
君景行忙道:“不必侯爷,饶耳朵吧。”
岁晏道:“这个真挺有意思,只不过有些好像杜撰太过。”
自从被打翻两三次药篓后,君景行阴沉着脸同岁晏约法三章——每回晒太阳岁晏不准从椅子上下来,君景行便答应他治病时不用扎针。
有这样交换条件,岁晏才终于肯乖乖地窝在藤摇椅上睡觉,不再东踢西踹。
君景行继续研药。
岁晏在藤摇椅上晃会,似乎是觉得无聊,侧身趴在扶手上,懒洋洋地朝着君景行道:“你怎每天都在研制些乱七八糟药啊,瞧着似乎都没什用。”
君景行被药粉呛得偏头打个喷嚏,头也不抬道:“瞧着没用,吃着有用就成。”
自那之后,岁珣改平常窝在家里练剑做派,下完朝回来便往外跑,据侯府家将说,岁将军每日都会跑去江府,带着江宁到处乱跑,玩不亦乐乎。
岁晏却和岁珣相反,这几日不再出去乱跑,整日窝在家里不是睡觉便是在院子里晒太阳,连东宫都很少去。
君景行从尹府又搬些药草过来,没事干便在院子里研制药。
岁晏坐在藤摇椅上,抱着小手炉瞥着君景行,脚尖轻轻点点地,道:“月见。”
君景行头也不抬:“嗯?”
君景行:“比如?”
岁晏翻开页,指着几行字探身给他看:“比如这个——上面说人无论善恶黑白,只要身死便会投入轮回,下辈子是人是物,是大富大贵还是百年凄苦,便不得而知。”
君景行:“所以?”
岁晏拍拍书,恨道:“这说本就不对,什轮回,都是骗小孩子。”
君景行无语道:“挺有道理啊,而且你又没死过,怎知道这是骗人。”
岁晏每日都要被灌药,久而久之便习惯,他歪歪头:“那要吃多久啊?”
君景行道:“活到哪天吃到哪天。”
岁晏:“……”
岁晏幽幽道:“现在都觉得身上都是药香,在浴桶里泡会,感觉水都是药味,君神医,想请问你,你是打算把喂成个药人吗?血能包治百病那种?”
君景行皱眉:“这都是什乱七八糟,你又看什奇怪戏本?”
岁晏道:“想吃点心。”
君景行道:“忍着。”
岁晏脚尖又点点地,正要起身自己去拿,君景行就淡淡道:“不准从那藤摇椅上下来。”
岁晏只好委屈地缩回脚。
每次君景行在院子里晒药岁晏在晒太阳时,都怕那像猫样祖宗会蹄子爪子乱碰把他好不容易挑好药草给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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