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道:“又没受伤,没什值得说啊。”
他在前世遇刺过许多次,就算受再大惊吓也没人可说,久而久之早已养成习惯。
岁珣怒道:“这件事难道不是大事吗?”
岁晏见岁珣当真生气,忙改口道:“……本就是想过来同兄长说这件事,并没有想隐瞒,而且此事还有些蹊跷。”
岁珣见他当真有要说正事打算,这才稍稍收敛怒意,冷冰冰道:“什蹊跷?”
岁晏这才转身,瞥眼墙角尸首,平静地移开目光,和衔曳起回侯府。
衔曳也是侯府常客,岁晏将她安顿好之后,无事才从外面回来。
“江公子已经回府。”
岁晏点点头:“他从后街出去之后去哪里?”
无事如实道:“江公子走半条街后,似乎有些后悔,在原地犹豫半天才在后街出口处猫着,看到少爷和衔曳姑娘离开后,他才出来又站会,才回府。”
是江恩和在这儿,他指不定还要担心那不谙世事小少爷见不见得血,现在没旁人,他倒是杀人杀毫无负担。
侯府暗卫领命称是,手起刀落,血溅地。
岁晏瞧也不瞧,转过头对着从小矮房走出来衔曳,道:“这里不能住,去那吧。”
衔曳偏头看眼墙角血流成河,她像是见惯这样场景,言不发地点头,颇有些魂不守舍。
岁晏笑道:“知道错?”
岁晏道:“那群暗卫似乎早就知道回去城隍庙后街,还早早在那里等着。”
岁珣蹙眉道:“你从府里出去,在路上耽搁多久?”
岁晏想想道:“两个时辰吧?”
岁珣顿时骂道:“两个时辰,足够别人将半个军人安插在城隍庙,是你自己在外面招摇过市,怎,难道还说咱们府上有细作不成?”
岁晏本来就是
岁晏忍笑,看来江恩和也没生多大气,指不定当时是腔好心被狗啃,委屈和羞辱感作祟才会走之,回过神来指不定后悔对衔曳说那重话。
在外面折腾上午,岁晏回来时端明崇早已离开,他换身衣服,又在房中熏片刻安神香,将身上血腥气完全遮掩住后,才优哉游哉地去前院找岁珣。
岁珣正要去找他,看到他没心没肺地走过来,立刻怒道:“岁晏!”
岁晏无辜地看着他:“兄长?怎?”
岁珣把将他扯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番,发现没有受伤,这才松口气,接着脸色更难看:“在外遇刺回来为何不同说?如果不是问随你出去家将,你还打算瞒着不成?”
衔曳点头道:“他会不会……再也不理?”
岁晏道:“那可很难说,毕竟你这回做太过。”
衔曳闷闷不乐。
岁晏看她衣着单薄,肩膀都在微微发抖,轻叹口气,解下披风裹在她身上,道:“走,先回去再说,这件事也有错,等他气消带你去江府找他。”
衔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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