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明崇将杯子放在桌上,温柔笑笑:“孤还从来不知道执掌兵部大人腰身竟然这刚,说折就折,看来端如望许他不少好处。”
岁珣蹙眉道:“兵部虽执掌武馆军械,但宁尚书却是个文不能再文文官,若是二殿下当真恩威并施,他也指不定真会屈从。”
端明崇“嗯”声,突然道:“孤突然想起来,兵部尚书是不是宁贵妃亲兄长?”
岁珣:“是,当年似乎也是有宁贵妃之因,他才出任兵部尚书职,殿下是担心……”
端明崇摇摇头,也不知道在否认什:“现在端熹晨药瘾过度,整个人不人不鬼,父皇本就对他失望之极,所以连带宁贵妃也受父皇冷落,她在后宫过战战兢兢,而宁远……”
岁珣回头告罪:“殿下恕罪,忘归他自小被宠坏,还望您不要计较他失礼。”
端明崇不自然地扯扯袖子,含糊应声。
方才岁晏在房里对他上下其手时更失礼,激得端明崇最后终于忍不住把扣住他双手,就看到岁晏突然大惊失色:“连力气都比……”
后面话岁晏没说完,端明崇被吓得直接松开手,再也不敢让岁晏帮他穿衣。
岁珣引着端明崇去前厅,宫中前来送东西人已经悉数离去,只有东宫几个侍从在旁候着。
半晌后,端明崇和岁晏从房间走出,个面红耳赤,个如丧考妣。
岁珣刚好寻来,诧异道:“殿下,这是怎?”
端明崇慌张摇头。
岁晏继续伤春悲秋,臆想自己到底什时候才能有端明崇那样身形。
岁珣瞥岁晏眼,猜想可能是他又哪里言行无状得罪太子殿下,冷声道:“整天窝在家里,也不晓得出去走走?方才江公子过来寻你出去玩,正在前院等你。”
岁珣迟疑道:“殿下是怀疑二皇子同宁贵妃做什交易?”
端明崇摇头:“孤也不是太确定,只是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回去孤会派人查查,这几日你让人看紧阿晏,有些担心有人会对他动手……”
端熹晨和端如望自来水火不容,是什能让那两人突然握手言和,想来想去,只可能是有共
岁珣为端明崇倒杯茶,两人无言片刻,岁珣才道:“殿下,昨夜二殿下人暗中去见兵部尚书。”
杯茶喝下,端明崇脸上热度也悉数散去,他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持着茶盖拨着杯中茶叶,轻声道:“兵部是如何答复?”
岁珣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个字。
端明崇偏头看眼,直到那水渍风干后,才将捏着茶盖手松,瓷器相撞,发出“咔”声脆响。
岁珣微微颔首。
岁晏“啊”声,撇撇嘴:“不想去……”
岁珣冷淡看他,岁晏顿时改口:“但是现在又特别想去吃挽花楼馒头,这就出门。”
他说着便告辞就要跑。
岁珣在他身后斥道:“不准去挽花楼!哪里是什地方?!”
岁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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