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明崇随意地抬手挥,两人行礼告退。
东宫中,岁晏心情甚好地在摇椅上晒太阳,怀里兔子和金丝熊在他身上乱蹦,伺候宫人唯恐碰到岁晏刚刚洒药伤口,躬身劝道:“小侯爷,这太阳都要落山,您还是回寝殿歇着吧,太子殿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岁晏没多少睡意,他直起身子,道:“从御花园移过来海棠花开吗?”
宫人忙道:“开开,正在后院呢。”
岁晏想出是出:“那去瞧瞧。”
端如望笑笑,道:“父皇,也是为五皇弟身体着想,您也听到那神医说,若是再耽误些,熹晨可能要衰竭而死。”
皇帝哪里不知道他在打什主意,他现在气得头脑发蒙,唯恐自己怒极做不可挽回悔事,便下令先将端如望软禁在二皇子殿中,稍候再议罪。
皇帝步履踉跄地被人搀扶着离开。
端如望站在原地,盯着端明崇看个不停,片刻才猛然笑开,他轻轻拱手,道:“太子殿下当真是好手段。”
端明崇正在看旁窗棂,闻言疑惑地看着他:“二皇兄何出此言?”
手没拿稳,掉里面去。”
江恩和:“……”
江恩和气得眼睛发黑,连骂他半天,被宫人扶走时候嗓子都是哑。
“别再让看见你,王八蛋!偷香囊贼!”
岁晏也不怒,反正挨骂也不痛不痒,反倒是旁宫人为难道:“小侯爷,这江小公子也太无礼,要同太子殿下……”
他休息下午,双腿已经好许多,拒绝宫人搀扶,个人颠颠走去后院。
已经开春,移过来海棠盛开得如火如荼,阵阵幽香弥漫散开,令人心生怜惜
端如望看着他茫然样子,笑得更甚,他输得极其有风度,含笑着朝端明崇行礼,没再多说句废话,转身被人带着离开。
在端如望离开后,端明崇脸上疑惑缓慢消失,他盯着无意间落在窗棂上花瓣,不知道在想什,片刻后才漫不经心道:“起吧,陛下没有开罪你已是大恩,你将药方留下,此事便,孤派人送你出宫。”
直跪在地上,似乎被人遗忘钱神医又磕个头,颤声道:“是。”
他哆哆嗦嗦将药方从怀里掏出来,递给旁候着孟御医。
孟御医摊开瞥眼,朝着端明崇微微点头。
岁晏笑笑,道:“不用,不碍事,孩子个罢。”
宫人无语地看着他,心道你都比别人小几个月,竟然还说别人是孩子。
端熹晨药香上瘾事闹得满城风云,皇帝雷霆震怒,让人将端如望带到御前当面对质。
端如望领命到五皇子寝殿,看到眼前场景便大概知晓发生什,他瞥那瑟瑟发抖神医眼,又看看旁满脸淡然端明崇,轻笑声也没有多做辩解,直接面不改色地认。
皇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你到底是为什?熹晨可是你同胞兄弟,你……你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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