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顿时有些失望,他还没说几句话呢那女人怎就这快走,太不经气吧。
宫人道:“小侯爷,药煎好,该进药。”
岁晏摇摇头,自顾自地站起来:“不、不喝药,乏,想去睡觉。”
他说着,不管宫人阻拦,摇摇晃晃去偏殿,连衣服都没脱便缩进被子里,没会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种事情抖出去,完全失去皇帝才庇护,那他还能有命活吗?
岁晏若有所思:“若是贵妃娘娘真想将这种事情当做证据说与皇上听,倒是能带起前去作证旁听,反正不要脸皮,也有是时间。”
宁贵妃被身后侍女扶着,艰难道:“你……你就不怕旁人如何说你吗?”
岁晏道:“旁人说什,同有什关系,活着又不是为他们。”
宁贵妃自从见到岁晏之后,便被他路牵着鼻子走。
像是疯狗样胡乱攀咬贵妃,以及面容憔悴始终轻声细语小侯爷,旁无数宫人就算再没有眼力劲也能瞧出来是谁处于劣势。
宁贵妃难堪至极,不过也彻底冷静下来,正待开口,从远处疾跑过来个宫人,来不及下跪行礼便急声道:“娘娘,太子殿下好像寻到能医治五殿下神医,现在正在寝殿诊脉!”
宁贵妃爱子如命,听也来不及找岁晏茬,直接带着人匆匆地走。
岁晏依然坐在石栏上洒鱼饵,半天才转过头来,茫然道:“人呢?”
宫人眉开眼笑道:“小侯爷,贵妃娘娘已经走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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