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满脸郁色地离开。
君景行进屋拍拍被子,道:“人都走,快起来喝药。”
岁晏将被子掀开,眼眶竟然有些通红。
君景行道:“怎?”
岁晏摇摇头,接过药来抿口,这些天他成天被灌那苦要死药,他也逐渐习惯药味,虽然还是厌恶,好歹能喝下去。
岁?还是不放心:“还是说今日你做什错事惹三皇子?”
岁晏:“不是,你到底要不要抱?”
岁?道:“你等等……还是说你把皇上御赐东西给摔……”
岁晏:“……”
岁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兄长,累,你先回去吧。”
到晚上,岁?终于得空过来看他。
岁晏恹恹地半靠在榻上,带着点委屈地看着岁?,道:“哥。”
岁?看他瘦整整圈样子,又气愤又心疼,骂道:“那冷天,你大氅都不披就往外跑,你脑子到底是怎想?病成这样舒服吗?”
岁晏朝他伸出手,委屈道:“二哥,你抱下,好不好?”
岁?:“……”
父亲行医多年,在官药省也待段时日,虽然不能彻底解毒,但是保你活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
岁晏点点头,没再说什矫情话,他朝着床下伸出手,道:“来,把兔子抱上来。”
君景行对岁晏好吃糖、又喜欢这种软物习性十分习惯不,他皱眉将窝在炭盆旁取暖兔子拎着耳朵扔给岁晏,道:“你怎会喜欢这种东西?据所知,只有那些小姑娘家才会喜欢吃糖和这种小动物……哎!别让他进被子,你不怕它身上脏吗?有虫怎办?”
岁晏拨弄着兔子耳朵,提议道:“给它起个名字吧。”
君景行气结:“听说话!”
直到碗药下肚,他苦得眉头皱起来,正要去拿蜜饯,脑中灵光闪,突然像是想到什,手抖,勺子直直掉在碗中。
君景行疑惑看着他,将个蜜饯塞他嘴里。
岁晏张大眼
岁?:“……”
岁?这才相信岁晏是真单纯只是想撒娇,他想想,这才别扭道:“你也不是小孩子,别总是撒娇,咳……看在你还在病中,那就……那就抱下吧。”
岁晏道:“又不想抱,恭送兄长。”
说着,面无表情地翻身,将被子裹,不再说话。
岁?:“……”
岁?有些怀疑自己耳朵。
自打他年前回来后,向顽劣岁晏像是突然改性子,乖顺得不行,现在竟然敢这明目张胆地朝自己撒娇。
这人……还是小孩子吗?
岁?警惕地看着他,道:“你又闯祸吗?”
岁晏深吸口气,尽量保持微笑地撒娇:“没有,你抱抱,就下。”
岁晏道:“就叫月见吧,反正这个名字你也不用。”
君景行:“……”
岁晏刚说完,就直接叫上:“月见,来月见,来怀里。”
君景行:“……”
君景行气得险些把那兔子给拿出去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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