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执肃愣愣看着他,时间竟然有些不敢上前。
岁晏就这
“忘归?”
内室珠帘微微晃着,发出轻微玉石碰撞声,端执肃正要进去,只手突然从内撩起珠帘。
君景行正在收拾地上东西,听到开门时出来看看,便和端执肃迎面撞上。
端执肃眉头皱皱:“你是……”
君景行行礼,淡淡道:“见过三殿下,小侯爷已经睡下。”
端执肃将旁披风系上,起身道:“去瞧瞧他。”
说着,便朝后院内室走去。
海棠连忙奔上去去拦:“殿下!三殿下留步啊!少爷真在病中,不便见客啊……”
宋冼把揪住那窜上窜下少年,黑着脸威胁道:“你要再说句废话,就让人把你揍顿!”
海棠吓得眼泪汪汪,但还是小声道:“少爷真……不见……”
剩余毒性还在你肺腑里,参汤是大补之物,但是补过头,便能让那样隐藏在骨子中毒性给引发出来。”
岁晏现在无法思考,只好点头:“哦。”
君景行道:“这回好在你在筵席上没喝多少参汤,要不然你怕是熬不过个时辰就要升天。”
岁晏还是点头,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什,但是现在他实在太虚弱,无论如何都抓不到那微弱思路,越想越觉得头疼。
君景行按着他肩膀让他躺下,道:“你再睡会吧,晚些时候再喊你吃药。”
这几日功夫,君景行也摸明白岁晏这毒是在哪里服下,所以瞧到这三殿下便本能有些不爽,虽然不知道岁晏为何中毒,但是总归和此人逃脱不干系。
端执肃道:“只看他眼。”
君景行心中冷笑声,微微侧身让开。
端执肃直接撩开帘子便走进去。
果然如同海棠和君景行所说,岁晏已经睡下,他长发如枯草散落满枕,惨白脸上只有唇上有些颜色,看着诡异非常。
宋冼:“闭嘴!”
两人在后面拉拉扯扯,端执肃管都没管,直接走到岁晏房门前,丝毫不见外地推门走进去。
这几日为掩藏岁晏中毒之状,除海棠每日来送药送饭外,君景行将所有下人都支走,端执肃就这直接进来,也没人去拦。
端执肃进去后,还未说话,便被股浓烈药香给熏得眉头皱起来。
他真病得这厉害?都好几日还没好完全?
岁晏本就疲倦,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在偏院前厅,端执肃已经喝两杯茶,却依然等不到人影。
海棠在旁直赔罪,冷汗都下来:“少爷身体不太好,现在又睡下。”
宋冼险些把杯盏砸,怒道:“他到底是什意思?们都在这里等半个时辰,他倒好,装病睡觉只让个下人来搪塞们!”
端执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岁晏虽顽劣,但是却没放肆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两人交情直都很好,不至于为不见他编出这样瞎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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