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月见被气得按胸口。
岁晏终于出口气,道:“想没想好
岁晏几乎绝望:“那送你信呢,你瞧没?”
月见点头:“看,字字荒唐,句句*邪。”
岁晏:“……”
疑人盗斧也不是你这样疑法!
岁晏被气得气若游丝,半晌才道:“才……十五。”
他凑到月见耳畔轻轻说几句话,月见猛地将他手挥开,厉声道:“够!”
岁晏笑:“你若是选他,自然会遭遇到这些,怎,准你这样做却不准说,这是个什道理?”
月见被他气得不轻,喘几口气,才道:“是个风尘之人,就算明面上打着卖艺不卖身幌子还是摆脱不是个妓子事实,将个妓子赎走,不是为做这档子事吗?”
他顿顿,道:“你难道不是吗?”
岁晏笑容僵。
是如何将女人扮这般出神入化,只是个眼神和动作就能隐藏掉眉宇间英气,着实令人咂舌。
刚开始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月见,岁晏八成都要把他当成个女人。
月见几乎是冷漠地看着他。
岁晏不为所动,拢着小手炉淡淡道:“你还有半日时间思考,跟走,还是跟五皇子走。不过可以直接告诉你,若是你到五皇子府,那你这生可能就要毁。”
你会变成个伏在男人日日承欢妓子,刻刻不得自由,处处掣肘,事事不如意。
月见道:“舞勺之年,色胆包天。”
上世月见嘴就特别毒,常常将岁晏噎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世他都没经历过那些操蛋苦难,竟然也不多遑让。
岁晏捂着胸口要气到魂魄升天。
他喘息半天,瞧见月见脸看禽兽表情,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冷冷道:“你妹妹在手里。”
月见:“……”
月见误以为他是心虚,冷笑声,道:“这京中人人都道小侯爷虽顽劣纨绔,但极其洁身自好,来花楼都是为吃馒头,没想到……呵!”
这个“呵”字,将岁晏脸都吓白,他言难尽:“不是,那侍从到底对你说什,导致你觉得是对你有兴趣?”
月见死死咬着牙,字顿道:“他说要乖乖听话,好好地伺候小侯爷,日后才会不受苦。”
岁晏:“……”
老爹留下来那群人到底是个什人呐?连传话都不会传?
月见嘴唇轻动。
岁晏道:“知道你想要潜入五皇子府是为做什,无非就是想要替父报仇,但是你想过没有,个人身份就算再隐蔽,只要有人和财,无论你藏得再身终有日会被察觉。”
岁晏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末勾唇笑,伸手轻轻抬起他下巴,笑道:“首先,你入五皇子府上,男人身份便是第个藏不住。”
月见微微闭眸,脸上划过丝耻辱。
岁晏笑意更深:“五皇子男女不忌,若是被拆穿,像你这样美人,他八成也不会多动怒,只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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