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诚惶诚恐又开些方子,叮嘱二三四事,这才忙不迭地溜。
上辈子岁晏最厌恶喝药,刚开始喝药时险些把自己吐到呕血,但为活下去只好强迫着咽下去,有时候喝完药比没喝药之前神色还要难看;
这回他就不再折腾自己,每次海棠端来温养身体药送来,他表面上应下,实际上等到海棠离开后,便熟稔地泼在外面窗外——若是那桂树还活着,恐怕都被他泼得掉叶子。
今日药里添加堆补品,味道闻着还有丝甘甜,看就是花心思,不过岁晏也只是懒懒看眼,便懒洋洋靠在窗边,随手将药泼在地上。
等到他将药碗放在窗棂上,懒懒抬眼,便看到不远处个墨色身影——那人看起来未及弱冠,身形颀长,披着墨色斗篷,正含笑朝他看来,将他泼药举动抓个正着。
落水后还没过半天,宫中就派来御医前来医治,奈何开得那些价值千金药全都被岁晏泼给外面那棵光秃秃桂树。
七日过去,岁晏还是有些恹恹,派去御医似乎也束手无策,相互商议半天,才颤颤巍巍地提议给小侯爷扎上几针。
岁晏唇线微翘,就算面无表情时也像是在微笑,更何况他逢人便带三分笑意是上世十年养出来习惯,时半会还改不。
他眸子温和地盯着御医,柔声道:“若是你们真用针扎,就去告诉皇伯父,说你们要残害忠良。”
御医:“……”
岁晏:“……”
御医连忙跪下告罪,道:“小侯爷,这这这……”
这是哪里话?
在旁海棠道:“两位大人有所不知,家少爷最怕扎针呢,你们还是再开些药吧,都这多天身体直没好转,若是你们再不尽点心,当心奏请皇上,告你们敷衍塞责。”
御医:“……”
还真是有什主子就有什下人,这主仆俩还真是沆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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