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眨眨眼睛,道:“宋大人这话问就有些奇怪,们当年同为三殿下伴读,他落魄时你能不顾切随他起发配苍临寺这些年,而在朝中为机关算尽助他平反,又有何奇怪?”
宋冼无言相对。
有心之人,不止他个。
岁晏道:“那宋大人可要记得回去回禀新皇陛下啊,也算忘归件憾事。”
宋冼胡乱应着,正要将桌子上那可笑“污名”拿回去复命,却听到旁岁晏突然轻轻“啊”声
而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年朝中人全都在传,当年便是因为岁晏为求自保卖主求荣,端执肃才会被幽禁这多年不得返京。
而真相到底是什,现如今,只有岁晏人知晓。
岁晏朝他眨眼,狡黠笑:“你觉得呢?”
宋冼不知要如何回答。
岁晏轻轻笑笑,柔声道:“宋大人,这些年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对三殿下,哦,是现在新皇却是不改初心,你会将今日所说之事告知陛下,让他看在旧情上放马?”
惊人死不休地淡淡道:“因为备受宠爱二皇子和五皇子,皆是败于手啊。”
宋冼惊:“什?”
“二皇子和五皇子在七年前那场宫宴上设计害死皇太子身死,并借此嫁祸给三殿下,因此端执肃脉尽受株连,或凌迟或流放,就连殿下也被关押在苍临寺七年不得回京,冤有头债有主,只是将他们所做事情还回去,他们也算不得冤枉,你说对吗?宋大人。”
宋冼像是第次认识他样,冷漠脸上满是震惊。
岁晏轻轻笑,柔声道:“宋大人啊,端执肃和自小相识,又为什连最后面都不来见,你可知,又是为什?”
宋冼脸上骇色未退,道:“自然。”
若是岁晏所说之事都是真,他对皇位无意,只是单纯为端执肃平反罢,那这杯毒酒赐下来,端执肃知道真相,又该如何悔恨?
看着面前言笑晏晏岁晏,宋冼恍惚又看到当年那个身锦衣雍容华贵,心思纯澈少年。
恍惚间,他似乎什都没变,依然如同少时那样倚栏抛花玩世不恭放纵模样。
宋冼嘴唇轻动:“你……为何要这般做?”
宋冼现在听他说话,都感觉浑身发麻,时间完全无法将面前宛如恶鬼人和他印象中那个言笑晏晏雍容少年联系在起。
岁晏声音更轻更柔:“自然是因为新皇以为,当年三皇子系全都受牵连,而什事都没有——甚至还在他去苍临寺那日被先皇封当朝第位异姓王爷——是因为背叛他才逃过劫。”
宋冼眼前黑,喃喃道:“你真……这样做?”
当年他还在京中时,恍惚记得端执肃被定罪前天晚上,岁晏连夜去宫里,半夜第二日方归。
而自那之后,端执肃便被皇帝下令终生幽禁苍临寺,而和端执肃最为亲近岁晏却只是令其闭门反省数日,还赐许多珍宝药材,不过数日便封王,轰动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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