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浮檀：“……”
“
去找程海东，他喝多
，半天没回来，怕他扎马桶里。”兰菏确实没想那
多，解释
下，“刚好你陪起去吧，万扛不动他。”
兰菏进厕所，有人刚洗完手出去，他喊两声程海东也无人回应。
这里有两三排隔间，他走到最里头，只见地上落着个眼熟
挎包，旁边有个隔间虚掩着门。
兰菏小心地推开看，程海东赫然正坐在马桶上，怀里抱着他瓷罐，因为在温暖室内，脱外套，可以看到肚子非常明显，鼓涨得像怀孕六七个月。
好香啊……
被酒精麻痹程海东点也没觉得，本来在挎包里瓶子出现在洗手台上有什奇怪之处。甚至忍不住伸手，抓起个饺子就往嘴里塞。
真好吃。
但是肚子里食物酒水本来就要满到喉咙口……
“好撑，好撑。”可是这说着，程海东还是忍不住往嘴里塞。
过年讨债也不好看，他自己说，得个民国宝瓶，给抵点儿钱。他说妥妥，个啥瓷业公司出，查下，这个公司前身是明清御厂窑，水平高，出来东西值钱，准备带去鉴定下，看能卖多少。”
程海东忍不住端详，“其实也不懂瓷器，不过，知道他家里老人确实有这方面爱好和眼光，感觉也是真家伙，看起来是有点年头哈？”
兰菏也不懂这个，“那要是真，你索性先别卖，等等看能不能升值啊。”
“怕夜长梦多啊，落袋为安。”程海东说着，现场已经开始敬酒，他赶紧把瓶子收好，举杯高呼，“冲鸭！”
像这样宴会，肯定难免喝酒，兰菏因为带龙老师，都没怎喝，宋浮檀被余杭嘉缠住，时竟无法脱身，本来是抱着和兰菏不离不分浪漫心情，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后悔。
“……怎肚子这样？”兰菏脸色微变，
……
兰菏陪龙老师又聊会儿，感觉程海东直没回来，怕他喝多倒厕所，就提出去看看，起身时还看宋浮檀眼，他还被余杭嘉拖着说话。
宋浮檀看兰菏起身，还看自己眼，心道这必定是信号，于是飞快地对余杭嘉道：“……去下洗手间。”
“哦哦。”余杭嘉心里狂喜，悬光今天破天荒啊，都没有提前离席，看来有希望蹭波。
宋浮檀出去，就听兰菏说：“你也去洗手间？”
程海东本就刚忙完，通狂喝胡吃，很快就两眼迷蒙，“好撑……不行，得去厕所……”
“帮你拿着包吧。”兰菏道。
“不行不行，安全……”程海东抱着包，就晃晃悠悠往厕所走，兰菏在后头笑两声，说他真是捡宝。
程海东扶着墙壁去厕所，小解完，洗手洗脸，这弯腰下去，就更觉得肚子难受，撑得慌，而且有种反胃感觉，撑着镜子就想吐。
可是低头，就发现自己瓷瓶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洗手台上，而且里面装满宴会上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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