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上、身上扎洞？应韶只觉得想吐，他看不到那几个男子
脸，但其中
个头发已经快全白
，身形清瘦，很像印象中余父，他喊对方本名，“余正青？！”
没有回应。
倒是那女鬼仿佛慢半拍地看过来。她身上穿着校服，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张带着婴儿肥脸露出个恍惚笑容，像是在回应瓜二真人：“肉香，真很香……”
瓜二真人舔舔爪子，在锁上拍三下，咔哒声，大门就开，他们仨摸黑走进去，依稀能看到正对面两间大殿，殿门紧闭，看不见里头是什
。
此时身后大门像是被风吹，重新轻轻关上。
应韶抖下，“好、好像真没有人烟。”
瓜二真人鼻子抽，却道：“不对，
闻到……闻到香味，好香……”
瓜二真人冲着个方向走，因殿门关着，没法从找中穿过去，故此由旁边绕到殿后。
，却想到上头字，做无常，要紧是不忘初心啊，他不禁挣扎道：“可是，来都来……”
正在这时，他听到院墙内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于是飘上去扒着墙往内看——.
应韶跟着瓜二真人，到长生街上，只见他们夫妇到处闻闻嗅嗅，也没有余老味道。应韶瞥见南城隍庙，说道：“要进庙里看看？”
瓜二真人不耐道：“进那儿看什，老远也只闻到灰尘味道。”
应韶心里直在惦记着来老爷：“也许可以问问那里阴差啊。”
月光柔和地洒下，带来些许光亮。只见正殿后门赫然是打开，殿门口跪着三名男子，头顶竟是插着三支已经快燃完香。
个女鬼手里端着盘子，那三个男子就把洞里香脚拿出来，从她盘子里拿出新三支香点燃插上，这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全程声不吭，也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应韶几个进来。
“……这是什？”应韶感觉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瓜二真人嘴角也抽搐下，不知不觉和老婆背对背，警惕地扫，低声道：“这是肉香……烧香者在头顶、身上扎洞，燃香插于其中，甚至割肉入香炉，以示诚心。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这样烧香法。”
没有兰菏那样制香技术，也有人别出心裁。但今时之人，怎会再用这样自残方式烧香。
瓜二真人嗤笑道：“那里有什阴差，连神也早没，走走。”
金蚕蛊悄悄翻个身，应韶觉得哪里不对，“真人，其他地方你都搜来搜去三五遍，为什城隍庙，你就不愿意进去？就算没有阴差，万人真倒在那儿呢？”
“……那是因为！”瓜二梗两句，却说不出来，扶自己瓜皮帽，若有所思地道，“是啊，为什呢……”
城隍庙大门紧闭，说是保护建筑，但长年累月也不见得有人来，两侧有楹联，上联是：阳世*雄违天害理皆由己，阴司报应古往今来放过谁。
瓜二真人老婆盯着门锁看：“那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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