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那只。”宋浮檀道,他和之前那黄仙算是碰过面,虽然什面容也看不到,更闻不出味道,但二者给他感觉,是截然不同,他直觉并非同只。
兰菏心说好吧,黄仙数量还是多,
他上前爪子就掀翻这黄鼠狼,揪着后颈它从野兔背上拎下来,这黄鼠狼体长足足有五十多厘米,油光水滑。
兰菏将其摁在地上,直接把它脑袋捶进土里,那呐喊声也就埋进去。
野兔是黄鼠狼食谱上,本就是被黄鼠狼胁迫为坐骑,此时突然逃出狼口,呆愣会儿,立刻蹦跳着跑远。
那黄鼠狼从土里发出闷闷声音:“饶命啊!这位老爷,饶命!”
兰菏嘿嘿笑两声,他这儿反应过来,为什之前被迷眼,明明以前蛊虫都没法蛊惑他。想来身上虽然有胡大姑娘指甲,但黄仙也是擅长幻术。光是佩戴指甲而非烧化,应付蛊惑还行,对黄仙就不行。
止住脚步,给自己加油打气,什啊,向来只有赶着牛马犁别人!
等等,哪来骷髅骑兵,旦镇定下来,兰菏忽然想到什,迅速将胡大姑娘指甲给烧化,左手长出尖利指甲。
此时再定睛看,山坡上哪里有什骷髅骑兵!
眼前,分明是只橙黄色黄鼠狼,胯下骑着只硕大土黄色野兔。
这黄鼠狼长对闪闪亮豆子眼,头上还顶着小片瓜皮,两只半圆形耳朵从瓜皮中穿出来,手中拿着树棍儿,两只眼睛闪着诡异红色幽光,长尾巴十分蓬松,神态若有人形。
幸好,他借胡大姑娘力,得气,黄鼠狼难以迷住他,想捶打就简单多。
他把黄鼠狼从土里拔出来,“怎,现在知道饶命,刚才还想吓,帽子那高你看不到吗?东岳阴司你也敢惹?”
这黄鼠狼惊恐地道:“你真是东岳阴司?看这帽子上写着来都来,还以为是唱戏呢!这些年,也没见过谁帽子上写这四个字啊……”
“你少给装,欺软怕硬家伙。”在面前演戏,你还嫩点儿,兰菏在心中补句,再说,他可是见识过胡七十九,知道这些四大门尿性,“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快说,严三官帽和金老鼠,是不是你偷?“
兰菏凶神恶煞,黄皮子却叫起冤来,“这怎会怪到身上!直在此处啊,严三出事那天也就罢,金老鼠被盗时,去妙感山上开会,你既然认识大姑娘,问便知!”
对方还未反应过来迷不住他们,揪着兔子耳朵气势汹汹地半立起来挥舞树棍,张嘴宛如土拔鼠呐喊:“啊——!!!”
兰菏:“…………”
……失去特效黄鼠狼简直太沙雕。
兰菏不退反冲上去,黄鼠狼还愣下,“啊?——啊!!”
这要是别也就罢,偏是只黄鼠狼。兰菏现在顶着胡大姑娘本事,油然而生种自己在以妙感山为直径百里范围内四大门中可以横着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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