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扬说:“黄纸,是符吗?”
兰菏:“没字儿呢。”
“贴在柜子后面。”柳醇阳闷声道。
兰菏知道,他也看到过,但他觉得有些奇怪是,自己离魂时看,还只有张,现在倒变成两张。
柳醇阳捏着黄纸看半晌,忽然掂下,伸手去撕那黄纸,这竟是有个夹层,里头还有张纸条。
他都要纳闷死,这些天直在拍戏,什异常事都没发生,偏这两天出事。昨天也就是揉揉肚子,今天竟直接来捂脸。
他是不是让人给害,柳醇阳想起老辈人说,有工匠被欺负,会在主人房里设下殃害法子,比如在屋子里埋牛骨,或在木头里画符之类。
“那快睡吧,好困。”兰菏说,伸手想关灯。
其他人:“不要!!!!”
兰菏:“……”
看自己眼神有些诡异。
兰菏道:“毛屁股?你说是这个毛衣吧,刚才盖在你脸上,给你扯下来。”
柳醇阳定睛看,有条旧毛衣正静静躺在角,他心脏紧,就像有凉风蹿过去,抓抓头发:“……这是哪来!”
“看起来像是主人家衣柜里,你什时候拿出来。”兰菏道,这毛衣款式很老旧,有点霉味,而主人衣柜里确还放几件旧衣服,此前他们都没理会,不过暂住罢。
柳醇阳大叫:“没有拿出来过!!”
他抽出来看,上头写着行歪歪扭扭小字:借住单,敬告,二十日入住,三十日离开。再拆开另张,也是借住单,续着前张内容:敬告,延住至五日。
陈星扬阵恶寒,“这
行吧,开着灯睡晚。
祸不单行,第二天起来,柳醇阳就听说批器材坏,气得差点晕过去,且不说器材都是租,修理指不定要花费多少,单是耽误时间,也让他很烦躁。
柳醇阳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他老班底平时做事都很牢靠,怎会无缘无故突然坏批器材,那些器材都放在他昨晚住院子隔壁。
想起自己怀疑,柳醇阳边联系人先送器材来顶用,边在拍摄屋子翻下。
兰菏和陈星扬进去时,就看到柳醇阳正拿着两张黄纸出神,“这是什啊?”
柳醇阳心态崩,他坚信自己没拿过,那旧毛衣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连着两天做这种梦,就算是做梦,也诡异点吧。其他人也越想越不自在,只觉得这个老旧屋子里危机四伏。
程海东更是脸发白地想:完,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灵异事件,老天真选中!
唯镇定些,就是身正气兰菏,他把毛衣捡起来,塞回衣柜,“导演,你现在好像还不是很清醒,不如你去院子里露天睡吧,也许房间太不通风,闷得你产生幻觉。”
兰菏提议实在没什创意,但他格外镇定样子,和那身正气传闻,让大家好像找到主心骨。
“不,不,就跟你起睡。”柳醇阳想起刚才还是兰菏把自己扒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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