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愧疚?”
“嗯。”
“想要弥补?”
“嗯。”陈昭拼命点头,他张张嘴,
“您外套。”管家急忙跟上。
司炀接过来并没有穿,就这披着往外走。
可他刚打开大门,就看见夜没睡陈昭红着眼睛站在外面。
“没事儿干?今天课程学完?”
可陈昭却陡然扑上来抱住他。
干脆把把人横抱起来往楼上走,“你就使劲儿撩,早晚有天办你。”
有人伺候司炀自然懒得走路,就窝在陈裕怀里舒舒服服调整个位置,顺便逗逗他,“行啊爸爸!只要你别先被办起不来床。”
卧室门被踹开又关上,别墅很快又安静下来——
第二天,司炀起来时候,陈裕已经走。
他昨天突然回来不过是因为联系不上司炀,回来见到人之后也就安心。陈裕到底是有工作人,不可能离开太久。所以在休息晚确定司炀没事儿之后,他又赶着最早航班回去。
司炀身上。
“少抽点烟,回去睡吧。”陈裕也是刚醒,嗓音低低沉沉带着点沙哑。
司炀转头看他眼,突然扣住他头狠狠地吻住他唇。
“……”陈裕只迟疑秒,然后就把司炀整个人抱在怀里。
胸腹相贴,炙热体温透过单薄睡衣传来,司炀喘着气把头抵在陈裕胸口,对他说句话,“陈裕,如果有天……你记得抱抱这个身体。”
“司炀,对不起。”他抱着司炀手臂渐渐收紧。那是个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里力度。
司炀听就明白他是知道鸿门宴事儿,笑着摇摇头,伸手把他推开,“陈昭,你先放开。”
“……”陈昭不敢再强迫他,只能松手,可眼神却直落在他身上。
司炀看着他通红眼,“这是哭?”
“嗯。”
司炀换衣服从楼上下来,他靠在沙发上,依旧昏昏欲睡。甚至连管家端来咖啡劣质味道都没有品尝出来。
倒不是因为睡意,而是药物影响,司炀味蕾逐渐退化。别说管家只是把咖啡泡坏,就算他端上来杯苦瓜汁,现在司炀可能也只是觉得有点点苦。
“司先生,今天还出去吗?”管家把司炀喝空杯子端走,询问司炀今天行程打算。
“出去,叫司机不用跟着。去兴盛办点事儿。”司炀低声回答,同时点根烟,呛人烟味冲得管家皱眉。可司炀却在整整抽完两根之后,才终于恢复清醒。
“走。”他带着要带东西从沙发上站起来。
个拥抱,这是司炀替原身像陈裕索要。也是原世界里,原身终其生都没能得到奢求。
可司炀这句话声音太小,陈裕没有听清。
“什?”陈裕搂着司炀腰追问他。
但司炀却并不重复,只是笑着抬头又吻住陈裕,“说你身体不错,折腾这久睡几个小时就缓过来。”
陈裕原本觉得司炀方才语气不对,可紧接着就被他后面这句调侃气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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