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喻铮临走那天,床边守着不少人。就连顾权和时二少都守在他床边。
“喻铮,你放心,们都会帮你看着。”顾权说着已然带哭腔。
可喻铮却笑着摇头,“放心。别难过,该替高兴。
怕司炀因为他无能而失望,更怕司炀因为担忧他而不能安息。
所以每次来,喻铮都是沉默,即便心里有几千句几万句话要说,也全都生生憋在心里。
天光破晓,夜时间就这过去。
喻铮爬起来,跪好,端端正正在司炀和父母坟前挨个上香,磕头,之后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就这样下山。
山下,秘书正站在车门外等他。喻铮转头看眼身上,然后就打开车门上车往公司去。
“没有。”喻铮摇摇头,“太晚,叫人送你回去吧。”
“那再见。”卢朦下意识和喻铮道别,然后关上车窗。直到车开走,他还没从今天晚上神奇经历中缓过神来。
而喻铮站在原地看着载着卢朦车走远,自己也招手叫辆车。
喻铮去喻家祖坟。
这几年,他只要离开燕京久,回来之后就定会来趟。司炀墓也被他迁到这里,就在喻铮父母旁边。
朦?”
“你怎知道?”
“你大学是不是申请喻氏助学基金?”
“对。”青年再次点头,看着喻铮眼神充满疑惑。
“别害怕,只是以前见过你资料。姓喻,叫喻铮。”
今天行程依旧紧密,喻铮要做事儿也还有很多。
经过这些年历练,喻铮越发能够明白当初司炀用心良苦,也越发清楚自己肩负到底是什。
他懂得,他手里握着,是司炀呕心沥血为他保住家业,他现在命,是司炀拼自己命换下来。所以即便喻铮痛苦到极点,他最后也能坚持下来,熬着仿佛无穷无尽岁月,让自己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喻铮这辈子,少年坎坷,青年得意,直到去世前,他都是圈子里最赫赫有名存在。
然而他却直没有娶妻生子,感情也是张白纸,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过。只是从分支选个父母双亡小男孩收在身边当成继承人仔细教养。
独自人上山,喻铮坐在司炀墓碑前面。他好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天快亮时候,他才开口叫声“哥哥。”
然后就又是长久沉默。
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说,想说自己太累,想说自己受不,想说自己想司炀,更想说……他后悔。
可话到嘴却边无法开口。
他害怕。
“啊!你是喻氏总裁?”卢朦明显吓跳。
喻铮却温和安慰他,“没事儿,早点回去休息把。今天是朋友他们误会。这是名片,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
“谢谢您,但为什?”卢朦依然惴惴不安。
“你和哥哥长得很像,他们没有恶意,带你来是怕太想他,就想透过你叫看眼。”
“那你没有他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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