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铮却像是想要和人拼命那样根本拦不住。最后还是顾权拼着挨下抢走酒瓶,时二少赶紧把人死死抱住。
“喻铮!喻铮!你冷静点!”时二少个劲儿喊他。
顾权扔酒瓶,也赶紧淋条冰凉毛巾过来,想要让喻铮醒酒。
可毛巾还没挨上喻铮脸,顾权就愣住。
他看见喻铮在哭。
“说什呢!”时二少听就觉得不好。喻铮哪里来兄弟?除当初司炀。
可那人也喝多,上嘴皮碰下嘴皮什话都往外吐露,“司炀啊!那天是不是顾三也在?”
“是跟哥去,最后个走。司炀当时就靠在沙发上,和喻铮连姿势都是样。”
“啧啧啧,这辈子都忘不那幕,后来和哥说,司炀这样人,要是乐意陪宿,愿意把手里所有钱……嘿!是所有钱,包括不动产和股票都给他!”
“你他妈喝大吧!瞎说什呢!”旁边坐着顾权心里咯噔声,可他圆场子话还没说完,喻铮那头就已经站起来。
照旧在喻铮身边,并且和他起,把明天回忆要用资料用好。
可这样表面平静到底都是虚假。
三天后,秘书突然发现,喻铮包里出现小瓶药。他偷偷拿出来看看,是安眠药。
然而喻铮从不失眠,这个人向冷静到可怕,哪怕是天塌下来,他都能强迫自己躺下来照常睡觉。所以为什突然睡不着?
可还不急秘书去问,喻铮那里就已经出事儿。
不是那种歇斯底里大哭,而是茫然,悄无声息哭泣。
喻铮才刚刚二十岁,即便已经掌权,在他们这堆人里也仍旧是最小,又孤零零个父母双亡。
这哭,在座都心里泛酸,之前他闹事儿要砸人火气也上不来。
“这到底怎?”哄着喻铮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时二少想要劝他。
可喻铮却拉着他衣袖,用颤
砰声,是酒瓶磕在桌子上砸碎声音。
喻铮掐着方才说话那哥们脖子,带着玻璃碴半个酒瓶,就对准那人脑袋。
“你刚才说什?”喻铮还是笑,可眼里戾气却恐怖得吓人,“没听清楚,你在说遍怎样?”
“卧槽!喻铮,你他妈疯吧!”那人被这吓,酒也跟着醒。
时二少和顾权赶紧过去把喻铮架住,那人拉开。
这天晚上,时二少攒局子,请喻铮和其他几个兄弟吃饭。
喻铮这几年玩少,但也时常和他们聚聚。他向克制,可今儿不知道是不是特别高兴缘故,谁敬酒都喝,红洋混在起,喝不少。
场子刚热起来,他就靠在沙发上,像是有几分醉意。
偏也凑巧,喻铮今儿穿件丝质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领带松挂样子,竟和平时禁欲形成种说不出反差,还真像个玩世不恭大少爷。
有个人突然蹦出句,“卧槽!真特是兄弟俩,喝醉都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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