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疼痛都变成种麻木钝痛,司炀终于听到先生说,“地方到。大少,您可以摘下蒙眼布。”
“知道。”司炀抬手到脑后想要把布条解开,可第下却没有成功,直到第二下才成功把布条拆,拿在手里,垂在身侧。
他是缓几秒钟才找回身体控制权下车,但脸色已经白到几乎透明。
“嗯。”司炀结束脑内对话,拿起黑布蒙上自己眼睛。
在黑暗侵袭瞬间,巨大恐惧笼罩他。那种无法言说窒息感,还有从心脏深处迸发出来心悸点点侵蚀他。
司炀手开始不受控制颤抖。他努力想要稳住,可精神却先步失去对身体掌控权。
“快!”司炀命令系统。
系统哭着使用惩罚机制。下秒,灵魂被撕扯疼痛就让司炀猛地屏蔽呼吸。
“没,没有。”
“那你有惩罚机制吗?”
“电击。”
“对灵魂使用。”
系统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很痛。”
。而能和他价格相提媲美,就是他重量。
人生前不管男女,不论身高体重,旦走,烧成灰,也就是那轻飘飘两把。可配上这样骨灰盒,却也有几分重如泰山味道。
按照规矩,喻铮捧着母亲,司炀捧着父亲,两人并肩从山上下来。上同辆车,转往喻家祖坟。
喻氏祖坟和秋露公墓在燕京两个方向。
路上先生给安排个特殊节目。说是要蒙上眼睛叫魂。这样才能保证在外游荡魂魄找到归处,不会迷路。
他紧紧咬住牙冠,生生把痛苦呻丨吟咽下去。
生理上恐惧,被灵魂承受巨大折磨压住。这瞬间,他几乎分不清楚到底是痛更多,还是恐惧更多。唯庆幸,就是这种疼痛始终拉扯着他神志,让他连晕倒逃避机会都没有。
可只要能够保持清醒,即便被活着挫骨扬灰,司炀都能维持住表面镇定。
“父亲,母亲,儿子带您回家。”喻铮叫魂声音在司炀耳边不断响起。
司炀默数着时间,倒计时路程还有多少结束。可每秒对他来说,都度日如年。
司炀反问,“那你是打算叫晕倒在半路上然后前功尽弃吗?”
司炀不能,bao露,最起码现在不行。这是喻氏集团最关键时刻,旦司炀垮掉,喻铮是没有办法坐镇喻家。而那些现在忌惮司炀,也会因为他死期将至而拼命反扑。到时候,喻铮只会和司炀起死,任务也就失败。
系统沉默秒,最后带着哭腔说出句,“……是。”
“在结束之前,直保持意识清醒。”
“那,那您准备好。要开始。”
“也是长子来吧。”先生拿出根黑色布条递给司炀。
司炀毫不犹豫接过来,可脑内系统却崩溃。
系统,“宿主大大,不要紧吧!”
他在担心司炀黑暗恐惧症!
司炀倒是冷静,“你有什可以让人保持对身体控制权技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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