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这枚子弹，画中人所有散落
碎片都会出现在莫栖面前。
莫栖在对镜像莫栖施展“凝视”时就在想，这人有没有可能就是画中人碎片呢？现在他看到
新记忆，他明白这
定是碎片。
“这
巧……”莫栖忍不住自语，怎刚好他选中镜像人体内就有子弹碎片呢？
赌博就是赌个巧合，而莫栖厌恶赌博，也不相信巧合。他并不觉得自己运气这好，许愿盒世界随便看眼廖儒学，这人就是陪伴他两年碎片；随便看眼路边小草，小草体内就有碎片；随便捡个瓷娃娃，瓷娃娃还是碎片；随便在无数个镜像人中选个，还是有碎片。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而是碎片在和他体内子弹互相吸引
“它象征着……爱情，是
没有找到适合它玩家，二嘛……你知道爱情是什吗？你谈过恋爱吗？小孩。”画中人刮下莫栖鼻子。
“没谈过，直忙着学习呢。”莫栖摇摇头，“但是想爱情应该是彼此喜欢，彼此付出，互相包容。可能会偶尔伤害对方和被伤害，也可能最终结局不是那美好，像父母……最后结局就不是很好。但……爱情本身很美好。”
“学生简单爱情观。”画中人并不赞同莫栖话，“爱是支配和奴役，不会给别人奴役机会。”
他收回那枚子弹，将莫栖留在“军火库”，转身走出去-
莫栖猛地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个白茫茫空间中，转身就是镜子外世界，面前则是望无际伤眼白色。
人说。
看到他笑容，莫栖心脏忽然紧揪起来，他拉住画中人胳膊：“你有把握赢吗？不会有事吧。”
“能力从开始就是特殊，只要把所有子弹回收，就定能赢。”画中人安抚地揉揉莫栖头发，“别担心，小孩。”
莫栖松口气，但还是问：“子弹全收回吧？”
“送出去全收回。”画中人说。
他摸摸胸口弹痕，回想起与小草“共鸣”时看到画面，那时，他看到画中人把最后颗子弹给自己。
最终，画中人还是将这枚他不愿意使用子弹送出去。
“给啊……”莫栖不由自主地笑笑。
莫名地，莫栖有点开心。
或许莫栖适合这枚子弹，也或许当时确没有其他办法。不管怎样，莫栖得到画中人最后枚子弹，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这个有他世界。
莫栖很敏锐，他立刻抓住画中人漏洞：“还有没送出去？”
“小孩怎这聪明？”画中人笑着说，“就颗子弹，不碍事。”
“就颗子弹，为什没送出啊？”莫栖担心地问。
画中人取出枚银色子弹告诉莫栖：“每颗子弹都有不同意义，只有汇聚所有种类子弹，全知全能，才可以战胜神秘力量。但是这颗子弹如果给出去，风险会比不使用它大很多。”
“这是什种类子弹？”莫栖摸摸那枚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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