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栖忍住把矿泉水瓶砸在廖儒学脸上冲动,颇有耐心地说:“会长,你只要不捣乱,就能拿到等奖学金。”
廖儒学说:“嗯,不捣乱。”
莫栖此时已经确定廖儒学保留着游戏中记忆,却无法确定他是否还受负面效果影响。
“会长,人活着不容易,要珍惜生命。”莫栖语重心长地说,“尤其你经历过次,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廖儒学没有正面回答莫栖问题,而是说:“
廖儒学推推眼镜,斯斯文文地看着莫栖,无奈摇头:“你这个人什都好,就是被生活压迫不知道欣赏脚边花朵。”
“天到晚神神叨叨。”莫栖撸起袖子,“干活,需要做什?”
“你……还是去那边帮着搬些比较结实展品吧,这些重要可不敢交给你。”廖儒学说。
他态度如常,莫栖暂时看不出来这人想法。不过廖儒学本就是个城府深,喜怒不形于色人,拎着剔骨刀还能表现得无比文雅,不管他有多正常,还是防备着些比较好。
忙碌中午,终于将活干完,莫栖累出脑门汗。
当做养分草就觉得头疼。
提到负面作用又忍不住想起另外个人,莫栖要去展厅帮忙,但真有点不想看到廖儒学。
这校园如他所愿地恢复原状,可是廖儒学就未必,他最后愿望恐怕是永远记住游戏中发生事情,这份记忆会被带到现实。
好在现实中莫栖万人迷光环消失,负面效果也应该不见吧?说不定廖儒学只是记得这件事,但不会再起杀意。
没过会儿,果然收到廖儒学作品展需要帮忙信息,莫栖快速吃完饭,告诉自己切为奖学金,认命地前往展厅。
“喝口水,擦擦汗。”廖儒学发给每位同学包湿巾瓶矿泉水。
莫栖接过矿泉水时,感觉廖儒学手指从他手背上擦过。他面无表情地口气喝掉整瓶水,用湿巾擦擦额头和后颈汗水。
廖儒学靠在莫栖身边走,在他丢湿巾时,伸手挑下莫栖鬓边头发:“你头发长。”
指尖擦过耳际,莫栖用力将空矿泉水瓶捏扁,侧头看向廖儒学。
廖儒学笑笑:“刘海挡眼睛,不会影响你看书学习吗?你是要争取这学期奖学金吧,成绩不能太差。”
展厅内廖儒学正和几个同学挂幅画,是个白衣服女孩在广场上喂鸽子画,画面唯美又有种温柔感觉,画上女孩面孔被头发遮住,不过从衣服和发型能够看出画里人正是向琬思。
莫栖走过去看眼右下角,作者还是闵诗华。
切与游戏相似,却又在细微之处截然不同,让莫栖深刻地感受到这里是现实。
“作品能够反映作者情感,你看着这幅画,有没有感受到两个女孩子之间友情?”廖儒学背着手站在画前对莫栖说。
“没有艺术细胞,看不出来什,”莫栖说,“闵诗华这幅画被摆在作品展中心位,看来是校方眼中最好作品,能卖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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