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白天那幅画,不过这次他不是站在画前面,而是进入画中。
他站在小湖边,黑衣男人微微转身,雾气泛起,挡住黑衣男人脸。
“你终究是来。”莫栖听到黑衣男人说。
明明只是个梦,但莫栖觉得无比真实,好像他曾经真来过这个湖边,见到过这个人。
“劝过你不要来。”黑衣男人说。
“行,那们算是达成共识,项卓,你可以放开他。”莫栖说。
项卓对这两人对话瞠目结舌:“莫栖,你有毛病吧,拿自己命换这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想要用他身份做些事情,就必须要付出相应代价,这就是这个游戏规则,不是吗?”莫栖说。
“你够狠,”项卓顺手为廖儒学接上肩胛骨,“先说好,他旦超出容忍程度,会杀他。”
“嗯,这个分寸度会自己掌握。”廖儒学接话。
个普通人能插手。”
廖儒学流着冷汗虚弱地说:“项卓刚才说,有机会回到现实世界。那在这里记忆,还能保留下来吗?”
“不能,游戏怎可能让‘夹缝人’记住这切,你侥幸回归现实,记忆必定会被清洗。”项卓说。
廖儒学深深地看着莫栖:“你是个坚强又优秀人,相信你能完成任务回到现实,那样就只有这几天机会,错过这段时间,会永远忘记此刻感觉,不会再有这样执着浓烈感情,会觉得很可惜。”
莫栖:“……忘掉就不会感到可惜。”
“你在说什?也不是故意要进画里,打扰到你实在不好意思,你是最后个玩家吗?是想通过入梦这种方式偷
项卓看他眼,又瞧瞧满脸平静莫栖,觉得眼前这两人好像哪里有问题。明明三个中他才是身经百战玩家,但对面两人比他更不像正常人。
达成共识后,三人决定听从廖儒学建议,在隔壁宿舍休息会儿。
项卓想把廖儒学绑起来,免得他趁着大家睡着动手,廖儒学则是举起双手说:“你既然是玩家,敏锐度定很高,就算是去化学实验室配制毒药喂给他吃,也不会用夜袭这种最有可能被人发觉办法吧?”
项卓只得吩咐莫栖:“别碰他递过来食物和水。”
有廖儒学保证,这夜倒是过得相安无事,唯有莫栖做个奇怪梦。
“你不懂。”廖儒学说。
“是,不懂,但有你在,们确实方便很多。”莫栖站在廖儒学面前,认真地说,“这样吧,你就跟着吧,但项卓定会保护,因为在任务终局之前,旦死,整个世界就会变得很可怕。觉得项卓不是个会对普通人心慈手软玩家,旦你越过底线,他会杀你。”
廖儒学点点头:“明白,要击必中,要在切水落石出时,项卓心抢夺任务最终胜利不再保护你时候,或许是机会。”
“对。”
廖儒学满意地说:“至少还有机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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