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儒学：“当然记得，
记忆力
向很好。你想知道吗？来办公室找，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你
。”
莫栖：“马上到。”
他神色木然地掐断电话，对项卓说：“走吧。”
项卓跟在他身后歪着脑袋问：“你和学生会长有腿？不是，你这线索找得也太容易吧？”
莫栖停下脚步看向项卓：“你不是说运气越好，代价越大吗？”
莫栖又面无表情地拨通廖儒学
电话：“会长，睡吗？”
“没睡，在想（怎
杀）你。”廖儒学优雅声音传来。
旁边项卓挠挠耳朵，显然已经听到他们对话内容。
“想要学生处分档案，你那里有吧。”莫栖说。
廖儒学：“当然有，你什时候要？”
持手机拍下。
项卓直凑在莫栖身边跟着看手机，这时插话：“原来水晶盒子是实体，齐巧燕就是得到这个盒子，许下愿望，柯小晞才会死亡。只是她没想到，许愿是要付出相同代价，她没做到，才导致付出生命。第二个许愿者出现，代表盒子已经不在齐巧燕身上，那又在谁身上？这所学校有数千名学生，如果找不到吸引许愿盒原因，们就等同于大海捞针。”
项卓思考下说：“目前齐巧燕这个许愿者身上透露出来特征是憎恨，憎恨原因是柯小晞嫉妒，导火索是警告处分，或许们可以从这段时间你们学校给予学生处分这个方向寻找。”
莫栖淡淡扫项卓眼，发现他智商好像又回来点，忽高忽低。
这眼中，莫栖忍不住心中感慨“老玩家果然有经验，这思路很好”，对项卓升起丝赞赏，仅是这眼个念头，时效本来已过“凝视”技能再次生效，项卓眼神又次迷离，对莫栖露出个傻兮兮笑容。
“是啊，但你好像也没什代价。”项卓说，“可能会牺牲下色相？”
莫栖翻个白眼：“要是只牺牲色相就好！待会你记得保护。”
他没有立刻去学生会，而是先去社科院宿舍附近寻找那棵
莫栖：“越快越好。”
廖儒学：“就在学生会办公室，你想要就亲自来拿，这回可不会把表格发给你，隔着网络见不到你本人。”
莫栖：“好，这就去。对，会长，向琬思有没有过明显播音失误？”
廖儒学：“有次，失误很大，她当场在播音室哭出来，那天还和辅导员起安慰她。”
莫栖：“日期你记得吗？”
莫栖：“……”
MD这技能没有限制没有冷却时间吗？为什可以无限制不断发动？
傻笑归傻笑，项卓还是说：“接下来就是要做三件事，，找到柯小晞手机，因为语音中提到锁屏密码，代表手机内或许有信息；二、问出向琬思播音失误时期解开锁屏；三，去学生会找学生处分记录。”
他说完，莫栖从衣兜里掏出碎屏手机：“这是柯小晞手机。”
项卓：“……那就去查密码和处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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