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翻个白眼,“世上白胡子老头长得都是差不多,昨日仔细看,就觉得你除眉毛胡子也没什像。”
谢七情哑然失笑。
谢七情刚要说话,目光忽然凛,看向东方,脸色十分难看,顾不上和袁洪多说,向外疾跑。
袁洪也往眼东方,眨眨眼,然后他也往外走去,看着动作不大,但是速度却很快。
谢七情跑到外头,这个点,路上只有个出去送菜农民,周遭更是荒芜。他本来是疾跑,忽然不动,面色变,“朝这边来……
谢七情这些年跟着在高官富商之处供职,天南海北都走过,也去过不少繁华之地,住很多豪华酒店。他还挺好奇,这个开在小城景区酒店,是怎做到让每个游客都面带安逸微笑。
天下来,谢七情算是有点数。他强烈怀疑周心棠给临水观布置什风水阵啊,否则饭菜好吃可能是厨师找得好,但是冥冥中让人舒适气场到底怎来啊?
但是要真说布置风水阵,谢七情又觉得这未免太不露痕迹,且效果绝佳吧,周心棠修为已经达到这个程度吗?
谢七情不知道,他也没和周心棠较量,他只知道邵无星倒是意外地修为蹭蹭往上好大截,从上次道教论坛就看出来。
第二天清晨谢七情就告辞,他起得向来比较早,四点多起来练功,五点多就退房告辞。
“谢道长想赠他符?”
段佳泽这个重音落在“他”上。
谢七情乐道:“是啊,怎,难道他有临水观送法器,所以才不稀罕?”他现在心态好多,说这句话时候也没什不开心情绪。
段佳泽:“……”
谢道长到底是有多倒霉啊,怎老干这种事……
昨晚他就和段佳泽提前告辞过,他是因为师门任务过来,虽然已经在微信上告知师兄办好事,但他自身还有别事情,得离开东海,在这里住晚已是耽搁。
谢七情仍是身淡青色道袍,出去时竟是又见到袁洪,大清早外头空无人,只有他躺在吊床上闭目养神,吊床还在随着惯性荡荡。
谢七情心念动,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小袁啊,要走。”
袁洪睁开眼睛,只脚放下来,停住晃动吊床,懒洋洋地道:“你走便走,还来同说声做什,难道们很熟?”
谢七情笑呵呵地道:“你不是说长得像你位故人?那们到底还是有些缘分吧,和你打个招呼。”
段佳泽深深看他眼,说道:“差不多吧,他也是个关系户。”
但是不幸中万幸,四废星君比较宅,管得也没陵光那宽。
谢七情略带些茫然地点头,以为段佳泽说“也”指是他自己,心中还是有点遗憾,顽皮地想:唉,看不到袁洪那小伙子后悔表情啊!
……
在段佳泽热情挽留之下,加上谢七情也有些好奇,这里酒店生意怎那好,他留下来在灵囿度假酒店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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